上官吉蒙着眼,上了轿子,颤巍巍的轿子在前面走着,上官吉觉得时间很漫长,走了许久轿子停了下来。
上官吉被搀扶着下了轿子,然后被人解开蒙眼的布条。
刚解开布条,突然亮堂的光芒让上官吉有些不适宜,过了片刻,上官吉适应了光芒之后,看到一个黥面的家伙正坐在自己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黥面早在周代就已经出现,乃是五刑之一,当时称之为墨刑,施行的方法是在人的脸上或身体的其他部位刺字,然后涂上墨或别的颜料,使所刺的字成为永久性的记号。
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对纹身刺青之类到现在都另眼看待的原因。
显然,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你就是上官吉?左将军的亲孙子?”那黥面的家伙看到上官吉终于注意到自己,开口问道。
上官吉倨傲的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上官吉。你就是乔四爷?”
黥面男子起身,绕着上官吉转了一圈,一边转圈一边打量。
最后走到上官吉面前捏着上官吉的下巴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没错,我就是乔四。你说,我现在若是把你绑了,然后通知左将军赎人,左将军能开价多少?”
上官吉一听脸色一变,眼神中带着惊惧但强自镇定的威胁到:“若你不想灭族,你可以试试。”
这乔四听此,脸上的笑容一收,眯起来盯着上官吉,看的上官吉神色发毛,紧接着突然一笑说道:“我等少年,混口饭吃,凭的就是道义!上官郎君乃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岂能做谋害雇主之事。
上官郎君不必紧张。”
上官吉听此,松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拱手说道:“若非听闻乔四爷名声,鄙人岂敢前来。”
“说吧,有何生意找我?”乔四爷大马金刀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抬头望着上官吉。
上官吉道:“乔四爷可曾听说过光禄丞许延寿?”
乔四爷一听,笑吟吟的看着上官吉道:“可是孝武皇帝钦点的人中祥瑞瑞侯许延寿?我听闻最近在光禄勋之中,他搞了意见大事啊!”
上官吉一听,脸上带着愤恨道:“没错,就是他。近些时日,这黄口小儿竟借着手中那点小权,折辱于我。
我祖父、外祖父皆是先帝托孤大臣。那许延寿出身卑贱,不过是凭借先帝晚年一时宠幸,提前报了陛下的大腿。
让他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这卑鄙之人凭什么折辱与我?”
那乔四爷一听,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说瑞侯出身卑贱,他乔四爷岂不是更为不堪,当即乔四便对上官吉印象不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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