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是一种巧合,高峰是万万不信的,哪的这么巧的事,他那边刚出过对子,这边就有人也出了一幅同样的,就算俩人惺惺相惜,也不会如此共鸣吧。
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抄袭。高峰自然知道自己是抄袭的,但他更知道这个对子最早出现在明朝,事情已经了然,那个女子也是抄袭自己的。
呵呵,想到这里,高峰几乎笑出声来。这个女子抄袭,居然被自己抓个正着,这算不算自投罗网呢?
更可笑的是,此女光知道有如此一个绝对,却不知他早已把对子对出来了。不过,想来也是,当时知道他对出对子时就那么几人在场,这几人近期都没来过徐州,而且因为自己还把对子挂在门上,所以没有人饶舌把这件事宣传出去,这样的后果就是此女把它当做了宝。
当然,高峰对此女也充满了好奇,用如此千古绝对锁门,定然是不想见客了,她有如此决心,定然刚烈异常,如此刚烈的大美人,他还真想见识一下。
高峰故作沉思片刻,便有些傲慢地说道:“如此简单的对子,居然拿来考人,我看此女也很一般。”
这个对子的下联他至少知道四五个,正如他那句“锅煮楼坊酒”一样,虽然对得都不怎么贴切,但也算勉强对上来了,他如此说,也是想混淆视听,让人觉得他能够信手拈来。
“公子能对上来那是最好,你可不知道,因这幅对子,不知道难倒了多少才俊之士,那些幕名而来的客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搞得我这楼天天在做赔本的买卖。”老鸨一提起这幅对子,就满肚子怨气,都是它惹得祸,否则,她早赚上大钱了,若有人能对上来,她都要烧香拜佛了。
你会赔本做买卖,鬼都不信。高峰笑笑说道:“这位大婶,你总不能让我们在这里吟诗作对吧。”
“是,是,是,公子说得有理,快楼上请。”老鸨根本没在乎高峰的称呼,急忙引他上楼。
来到三楼一间包房,这间房位置极好,它正对着楼下的一个大堂,楼下若有演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见老鸨还是重视二人的。
高峰和风小默坐定,老鸨让人上茶、上酒,就是果品、糕点也摆上两盘。
很快,老鸨又拿来了纸笔,这是让高峰把对子写下来的意思。
高峰看了看风小默,见她隐笑不语,他豪气顿生,拿起笔来,刷、刷、刷,接连写下了三个应对:“锅煮楼坊酒、桃燃锦江堤,秋唫涧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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