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翻页了,赵青吧唧了两口雪茄,吐出一大片的烟雾,然后翻过了一页,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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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没有办法,他再次找到了心理医生,但这种事心理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只是让他将达伦思送进医院里治疗。
一时间三个孩子两个出了事情,爱德华也不得不将两个孩子暂时送入了一家医院的精神科,希望能够找到治疗的办法。
不过像是这种精神疾病通常都是最难治疗的,检查之后医生的意见就是好好的修养,,不能再有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同时要按时的吃药等的一大堆,至于具体的治疗方案却非常的简陋,可以说在家或者在医院没什么区别,都是修养。
爱德华并不是富豪,美国的医疗系统极为昂贵,一次简单的感冒要是进了医院的话都需要几百美金的治疗费用,救护车更是一次就要收取100美金出车费,这几天的检查和住院花费已经让爱德华有些承受不起了。
最后他决定,拿着医生开的药剂将达伦思和丽莎送回了家中,他更是向公司请了一次长假来照顾两个孩子。
不过让他感到比较放心的是,最小的女儿凯瑟琳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不在去找哥哥姐姐玩了,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和布娃娃一起玩,他起初也会仔细的观察,但最后发现凯瑟琳没有任何变化,这让他欣慰的同时也安心了不少。
凯瑟琳的这种举动并没有让爱德华产生什么疑虑,他甚至还有些开心,因为他觉得凯瑟琳这是懂事的表现,不去打扰他的哥哥姐姐,也不会让自己更加的忙碌。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一天爱德华出门回来之后,他发现小女儿凯瑟琳正站在门口,手里抱着那个布娃娃好像是在等他。
爱德华上前想要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但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仔细一看,凯瑟琳的手里拿着一把占满了鲜血的餐刀,刀上的血还在一滴滴的向下流着。
爱德华的脑子当时就好像被火车撞了一样,他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的一切已经快要将他压垮了。
但爱德华毕竟是一个心理素质很强的人,所以很多念头只是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他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他上前将凯瑟琳手里的餐刀拿下,然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进了屋子里。
很多血,这是爱德华的第一印象,就好像有一个人浑身伤口然后被从走廊一路拖拽着进了客厅深处一样。
爱德华没过多停留,直接抱起凯瑟琳两步走进了客厅,这里的景象简直不敢让他相信,只见客厅的地面上有一具向下趴着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他的两个孩子,达伦思还有丽莎却好像没看见一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他们的身上都占满了鲜血。
爱德华此刻也顾不得尸体了,连忙上前将两人检查了一下,最后发现他们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那些血迹并不是他们的。
心里松了口气,但是爱德华却很是疑惑,这具尸体是谁,为什么会在他的家中,还有是怎么死的?
虽然滴血的餐刀还有达伦思和丽莎身上的血迹,已经证明了这个人可能是他的孩子杀死的,但爱德华实在是不敢相信几个不超过十四岁的孩子能够杀死一个成年人。
爱德华询问凯瑟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凯瑟琳也许是太小了,她只是说哥哥姐姐叫她这么做的,但做了什么却一点也说不上来。
至于达伦思和丽莎根本就不理会爱德华,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爱德华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这个人是个入室抢劫犯,至于怎么死的还有待研究,因为尸体上有很多伤口,但都不致命,甚至这些伤口也都不深,失血过多更不可能,现场血迹很多,但尸体的失血量却并没有达到临界值。
可以说尸体在死亡前他的伤口甚至已经要结痂了。
面对这种情况,警察也没什么办法,更何况这是一个入室抢劫者,死了也就死了,美国的法律就是,在面对入室抢劫者的时候,房主有权利将其打死,只要不是故意虐杀,正当防卫并不犯法。
现场之中嫌犯虽然有被虐的的痕迹,比如那些并不深的伤口,但嫌疑人却只是几个孩童,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七岁,这种年龄是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的,更何况就算是他们做的,那也只是杀了一个入室抢劫者而已,所以最后爱德华一家也只是接受调查了一阵子,然后就被无罪释放了。
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就这么结束了,但接下来才是爱德华一家的噩梦开始。
半夜,爱德华起身想要去厕所,但猛的发现,自己的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侧着身子,阴影之下,爱德华骤然起了一身的冷汗,“这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他的心理素质非常不错,虽然身体僵硬了一段时间,但还是快速的恢复了过来,一伸手,猛的便将被子扯开了,他到要看一看是什么东西躺在他的床上。
借助着月光,爱德华看清了,那是一个等人高的布偶,脸上画着浓厚的色彩,蜷缩着身子,好像是一个偷笑的怪客。
“这是丽莎的玩具,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爱德华伸手将布偶拎了起来,看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他下了床,这会也没有上厕所的念头了,直接来到了丽莎的房间,刚要进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些响动。
“杀了他,快杀了他,嘻嘻,我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动手…。”
那个声音很陌生,就好像是马戏团的小丑发出的,尖锐之中带着一些沙哑,就像是长时间用高音说话,但最后却弄坏了嗓子的那种感觉。
声音虽然不大,但说的事情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爱德华站在丽莎的门前,突然之间,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