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暖和,准确的说是有点热。连续两场秋雨后,气温骤降,颖早早就喊盖毯子冷,迫不及待的将大炕铺了松软,滚来滚去。二女则钻了自己的花被头里乱鼓动,一会这边冒个头,一会那边冒个头,睡了一会就热的晾胳膊晾脚的,坐起来给身上小衣都脱了精光,青虫一样拱我毯子里。
颖喜气洋洋的睡着了,细细的鼾声发出的同时,二女就开始在我背上写写画画。我这个人比较粗犷,和二女在种肢体接触上早都习惯了,早先对突兀的小身材希罕了几天,扣扣捏捏的过瘾,现在嘛,光是瞌睡。
“戳疼了。”二女有尖指甲,稍微用点劲就挂的脊背疼。
二女压了嗓子轻笑两声,拉我手过去,用力在我手心里写了起来。
“知道了,年底才到,鬼丫头。”成天在我身上写十七,现在连阿拉伯数字都用上了,我考虑是不是教她英语。
手探我身前占便宜,弄的人驽马长枪的。“嘻嘻…。”二女脸贴我背上笑的得意。
被窝里朝她手使劲扇过去,丫头反映快,手缩了,抽我肉上,疼的龇牙。“你小心,弄不好练成葵花宝典你就一辈子哭去。”翻身将她揽到怀里,发力摸索了一会,弄的二女直抽抽,才得意的朝她鼻子上捏了捏,“我以前既然说了十七岁上,就等你过完生辰,夫妻过日子也得讲诚信不是。”见她一时还缓不过来,淫笑两声,“去去就来。”说着挨了颖过去。
“丫头若火了就跑来折腾妾身。”颖细声细气的将身子贴过来,“才睡实就弄的吱哩哇啦,房檐快塌了,夫君杀她呢?”
“哈哈…,你就是嘴损,”给颖搬过来亲了口,“私了还是过堂?”
“私了,呵呵…”将小衣解开了贴我身上,“暖和的,边说说话。这些天夫君就不停点的,那边讲完诚信就跑这边欺负人….”
“你还能接话?胡话?”
“开始能….”颖紧了紧手臂,“试试….”
火大,尤其秋天,估计是年龄到了,最近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要不怎么说早结婚有利于社会治安呢,二十二、三岁正是朝邪路上发展的黄金年龄,一个把持不住就二尺八了,有婆娘在身边当灭火器就太平的多,当然,条件优越的人家灭火器就多几个,保险系数更高。
兰陵最近忙的不落脚,每来一次就捧了我脸左看右看,然后一脸不满的叹口气,我的自尊心就随了那一声叹息土崩瓦解了。
“有完没完了?长不好看送我去百济整容啊!”一把给她手敲开,怒道:“往后再敢对着我脸叹气,我就直接拿硫酸洗脸,让你看的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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