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地主虽然极其肉疼,但他们毕竟已经算是犯法的情况下获利出局了,且他们投资工业和基建的机会也来了,只要愿意投资生产,王雱修渠时会采购他们的东西,相当于扶持他们的作坊。
这整个事件中,叶庆华和曹集都在帮王雱压制地主,否则不会那么顺利。很简单又是屁1眼交易,王雱承诺此番福康渠设计的水泥、机械等等订单,全部采购叶家和煤场的。
这个过程会雇佣天量工人,由工部水务局支出工钱,让他们拥有购买力,他们手边有钱,往后又看得见希望,且稳定,就会有剁手买东西的欲望了,于是这些转型工业的地主们新一轮大生产就会来临。这就是大宋的新一论经济增加点。
这个过程王雱做的是分配工作,把原本集中在地主手里的钱,散发在大头百姓手里。地主阶级的尿性是喜欢敛财集中,于是他们手里没枪、打不赢官府的时候,他们就只能选择再想办法去赚走百姓手里那些钱,直至不平衡之后下一次重新分配到来,如此反复。
政府的本质工作就是这事,这也叫计划经济,这是自由大本营西方白皮带头做的事。真是听他们的忽悠喊自由市场经济的傻逼政权,无一例外都混乱甚至分裂割据了。
因为纯自由市场经济是伪命题,纯自由,纯市场竞争,实际上就是大鱼吃小鱼,物竞天择。所谓的价格不合理、产能过剩工人失业会有自由市场来调节,更特么是扯淡。西方自由主义怎么调节的呢:他们发动两次世界大战,把当时地球上多余的近亿人做掉,那就叫调节,也叫自由竞争,不是灭霸们的错,是“因为人多了,所以市场自身调节了低端人口的数量”。
问题是:既然这样那要个政府干嘛呢?但凡政府难道它不是用来搞计划的?既然都参与进来计划了,政府它本身不就是个最大号的人民公社吗?
所有的“主义”,所有的政权,其实都是一个圆圈太极图,会在不同时期移动到不同位置,被称为“有XX特色的XX主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是分不清的。
一知半解认定一个“主义”的,基本算是被传销忽悠。这个现象真有,譬如后世支持土地流转那群人,许多在反人民公社。而支持人民公社的群体中,也有许多在诅咒土地流转。
大雱没看明白这现象,特么的土地流转不就是人民公社吗?换个叫法换个皮,本质差不多,都是“分散化小农经济”、过度到“集约化大农经济”,结果就很多人认不出来了?
什么制度什么叫法从来不是太重要,决定一切形态关系的,乃是生产力。
这是“分久必合,合就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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