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背信弃义了?”王雱愕然道。
白玉堂道:“他表面和你达成了协议,却奸商心态,暗下他打算派人刺探你王家的养鸡秘方。”
王雱不禁楞了楞。
至于老陈面如死灰的看着王雱,不敢说话,却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这次王雱声音倒是小了些道:“额好吧,如果你想再砍一刀只要别太伤也行,我不报官,”
白玉堂不怀好意的瞅着王雱道:“你想多了。我这么做不是帮你出头,我是讨厌这种人,我就喜欢虐待这种人。”
白玉堂又瞅着老陈道:“你觉得你冤枉吗?”
老陈认为她简直是个强盗,老子这比谁都冤呢。我那仅仅是个想法,开玩笑时候随口一说的,竟是被你听到绑来这里砍一刀。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算祸从口出?
“街上有传言,牛家村有人的耳朵也被切了,也是你干的吗?”王雱又好奇的问。
“是我。”白玉堂理所当然的道:“他偷看寡妇洗澡,活该那样。”
“你你,私设公堂……”小老王对她实在没办法了。
白玉堂道:“包拯一言不合就剿了我陷空岛,那算什么呢?”
“那个……他说的话似乎真是王法耶。”王雱便有些尴尬了。
“你……”
白玉堂有些语塞。当时皆因展昭那个朝廷鹰犬把姐引开走了,几位兄长好说话,包大人威望又大。否则那有那么容易不动武和平交接陷空岛的。
等明白上当的时候,木已成舟,禁军去盖房子、建造了县衙,岛民也基本听着包青天的名声接受了官府,兄长们也认可了,那就实在没办法了。
想着这些东西,白玉棠表情变的很奇怪,看着夜空久久不说话。像是回忆怀念从前,还有些泪光在美丽的眼眶内。
王雱弱弱的道:“锦毛姐,我是小孩人微言轻,如果说错了让你可以揍我,但是别砍我啊。”
白玉堂不禁神色古怪的笑了笑,忽然觉得其实这小鬼也还是挺有意思的。
但她还是不说话,像是有什么不好的感应,身体忽然觉得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