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只能先进去探望病人。
“王院长,情况特别严重吗?严重到什么程度?”易老夫人脸色又沉又寒,冷的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刺骨。
王院长被这肃杀的语气搞得愣了下,而后意识到老夫人会错了意,连忙露如释重负的笑容,“老夫人,易少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只是想让我帮个忙。”
易老夫人瞬间松了一口气,“什么忙?还要避开那小丫头。”
“易少目前丧失视觉,声带因为吸入了过量灰尘暂时失声,经过清洗后已经能说话了,右手烫伤严重,不过这些都不是毙命的伤……”
他根据实情娓娓道来,还没说完被人打断。
“失明?怎么这么严重?还能恢复吗?”
“哦,情况比想象中更好,我们对他的肺部进行了清洗,并无大碍。声带的话过个一两天自己就能彻底恢复,失明大概需要三五天一个周的样子,反正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易老夫人点点头,“所以说那个忙是什么?”
说起这个王院长哭笑不得,某人在治疗中突然伸手找纸找笔,把负责记录地临时医生吓的不轻呢,“他想让我们隐瞒伤情,说的越严重越好,最好永久失明……失声地话还是算了。”
易老夫人稍稍思索了一番就一清二楚了,也是哭笑不得,“苦肉计?针对那小丫头的?”
“是的吧。”王院长咧了咧嘴,一时之间倒不好说出来,“也可能是为了迷惑谁?”
“能迷惑谁?除了那小丫头他还要迷惑谁?”易老夫人哼了哼,“如果迷惑别人,干什么要避开那小丫头?说信不过谁相信?”
“那…我们要怎么做?”王院长有些摸不清楚易老夫人的心理想法,到底要不要帮忙欺骗呢?
“帮他,记得让里面的医生守好自己的嘴巴。”易老夫人挥挥手,“我先进去看看他,能在伤那么重的情况下不忘记套路别人,看来脑袋没有弄坏,人也还精神。”
王院长:“呃……”
“感觉好些了吗?”白茶进入时,某人躺在白色病床上,已经更换了蓝白相间的病服,右手被包成了一个大的惊人的粽子,他靠在两个堆起的枕头上,双目无神呆滞。
闻言他点点头。
其他医生忙忙碌碌、各做各的事情,其中一个医生眼神诡谲躲闪地把一张写了歪歪扭扭字的纸张塞进垃圾桶里,顺便把那垃圾给提走处理了。
“哦。”
她不再继续说话,病床上的人一时也说不了,气氛慢慢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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