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你吃了吗问到吃了几个菜,什么菜,谁做的,放油了吗?
这种工业化的程序,麻麻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冷场了。
正当云袅酝酿好要开口时,秋清莞先一步说话了。
“白姑娘是哪里人?”
这要怎么说,云袅轻声道:“不记得了。”
秋清莞以为问到了不方便说的话题,便沉默了。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活跃氛围的角色。
热水渐凉,秋清莞:“水凉了。”
云袅瞄了眼系统时间:“可以了,今日份治疗结束。”
云袅起身拍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姑娘告辞,明天见。”
“等等!”秋清莞语气焦急。
云袅虽是迷惑,却也站在屋外等她。
秋清莞匆匆出来,乌发还有着水滴嘀嗒在地板上,轻薄的衣衫润了水贴在肌肤上,作为外套的薄纱显然没有做到一件外套该有的本分。
云袅将身上的斗篷取下,披在她身上,虽没有旁人,却也不太好。
“不必着急,我没走。”
少女温声低头系斗篷结的模样看上去温顺无害,洁白莹润的侧脸上调皮的飘舞着几缕发丝。
这是秋清莞第一次看清楚这位白道友的样貌,与前世那个云袅是两幅面孔。
更别提给她披上斗篷这种事了,也是这时候秋清莞才发现自己的狼狈。
她发现,她的狼狈在白道友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了,现下竟然能够做到很平和的面对。
因此,她本来想说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云袅耐心的等着。
秋清莞犹豫的说出自己的疑问:“白道友,我魔气入体,根基被毁。这简单的药浴真的有用吗?”
她实在不敢再抱有任何期望,就怕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原来是怕治不好么?
云袅摸了摸下巴:“这些目前来说只是给后续的治疗打个基础,要说有用也没多大用处。”
就等于是温养秋清莞被毁的灵根,但是又不能用特别激烈的手段。
否则,与魔气交织起来,二者不能兼容,只会雪上加霜。
“这么说吧,这些药物看上去很温和,其实不然,说是温养实际上是另一种侵蚀……”
她准备以毒攻毒,也好,先跟女主说清楚,免得后面用的东西出错。
秋清莞:“若是失败了呢?”
她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这些药放在寻常人身上是毒物。
云袅反问:“还有更坏的结果吗?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秋清莞手指搅在一起,暴露了她的挣扎纠结。
云袅叹了声:“不破不立,看你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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