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方家便接待了一位神秘顾客。
彼时,他旁若无人的在院中穿梭,着实不是君子所为。
但他本就不是君子,再说也就看看旁听一下方家的早课。
道家路数不同,但又有些相同的地方。
那位顾客是什么要求,他本无意打探。
只不过无意间瞧见了那人腰间的玉佩,觉得眼熟。
细细想来,不就是他上次见少爷的时候,少爷腰间佩戴的那块的另一半?
因此留意了下,便听到了楚慕晗的名字,这名字他熟啊,少爷打工的主人家啊。
这听到楚慕晗的名字,他就不可能是随便听听了。
白清酒迟疑的问道:“那委托之人是名男子?”
他原先猜测是颜如意。
可是这个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也可委托他人去请方家出手。
“是的,奴才听到楚小姐的名字后,便没有离开。原来那人是请方家出手,收了在京中作祟的厉鬼。”
这厉鬼嘛,自然就指的楚慕晗。
他是白家下人,跟随白清酒许久,耳目目染之下,倒也摸到一些眉目。
并且知道少爷的手段,他当初分明是存了心思对付楚家这只厉鬼的。
也不知道为何变成给这厉鬼当牛做马。
如今竟还要清洗自己的衣物,在这大冷天的,瞧那,手都冻红了。
阿元不忍:“少爷,你何时做过这些活计?你且歇着,留着我来。”
他撸着袖子,便要替少爷清洗衣物。
看来,他还是得多来,不然少爷多幸苦啊。
白清酒默默拦住了他:“不用你。”
那是楚慕晗的衣服,她现在是女装,都是女子服饰,阿元误会也正常。
但他不可能叫他碰了那衣服,他碰也就罢了,阿元去碰了算怎么回事?
成何体统。
不以规矩。
没有眼色。
阿元震惊,阿元心痛,阿元感动。
“少爷,您何须受这种苦啊?”阿元痛心疾首。
白清酒默默离他远点:“我不苦,别打岔。那些人商量何时动手?如何下手?谁出手?”
这才是重点。
阿元没想到少爷最关心的竟然是这个,罢了,郎大不中留。
“二人对话极为隐秘,那委托的人从头到尾带着幕篱,遮住身形。嗓音雌雄莫辨,只是看身量宽厚高大,猜测是名男子。
若非必须提供厉鬼详细资料,那人估计也不会提及楚小姐的名讳。”
并且,从头到尾,那人提及的名字只有楚慕晗。
幕篱寻常是女子所用,但那人又是男子身形,模糊性别,又目的性明确。
字字句句的要求都是除了楚慕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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