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狠心往地上一摁一撇,指甲咔嚓断裂。
并且惨烈的劈开了指甲床,血咕咕留了一地。
忙活一阵后,他咧开嘴笑了笑。
这下好了,他十根指头都跟刚才那个食物一样啦!!
虽然没有那个食物的爪子好看,但是他只要藏起来就好了!
阿酒再度悄摸摸的爬到了某人的窗外,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挥着“大包子”轻轻敲着窗户。
白袅袅回头补了个眠,精神稍微好点后这才裹着小被子起床。
面无表情的凝视窗外某只,他正在咚咚咚,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敲着窗户。
白袅袅走过去,他便停止动作,眼巴巴的看着她。
随手打开窗户,他一下就跳进来了。
“不知道走门了?”白袅袅关好窗坐回床边“看”他。
阿酒疑惑的歪歪头,他看那些小狗狗都是这样的呀。
千万不要觉得丧尸酒眼中的狗狗是寻常所见的可爱小狗狗。
起码凶残十个级别以上。
白袅袅等不到回应,嗐了一声继续说道:“这几天干嘛去了?”
她就知道他会回来的,至于为什么走,她都说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嘛。
这不,现在问也一样。
阿酒不明所以,伸出包裹成一团的手对她道:“摸。”
嗓音缓慢,像是咿呀学语的婴儿,只是他发音更为清楚一些。
就像忘记了怎么说话,正在努力记起来。
白袅袅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她掀开被子披上衣服,蹲在阿酒面前,与他视线齐平。
凑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她看不见,伸出手小心的想触碰感知。
不曾想,某人的爪子已经快一步在她头上拍了拍,看来某人对摸摸头的执念特别深。
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要rua她的脑壳。
白袅袅神色莫名,抬手在头顶摸了摸他触碰的地方,他说摸就真的是摸。
倒是他手被裹成了个大包子,只能来回蹭蹭,留下了些许血迹。
白袅袅指尖触到湿润的地方,她凑近鼻尖嗅了嗅,真的是血。
白袅袅摸索着攥住他的手腕,阿酒也没反抗,乖巧的任她拿捏。
“你怎么流血了?”
“指甲……丑!断了!!”阿酒说不出自己过于复杂的心理历程,他忘了如何明确的组织语言。
白袅袅无语的抽了抽嘴,他两只手乱七八糟的缠成了粽子,不少地方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血腥味浓重,所以这一副伤势不轻的模样,竟然是他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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