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在意,而是随意。
对方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太早担忧做什么,来了再说呗。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
哦,一个不小心要死翘翘的。虽然但是,她能跑。
容酒一看便知她态度极其敷衍,当即板着脸道:“态度端正点!”
白袅袅诡异的看他一眼:“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之前的容酒会这样说话?靠近她一点都要瑟瑟发抖那种。
也不知怕还是怎么地。
如今变了副模样,还让人自在一点。
容酒脑子轰隆一声,眼前空白了一瞬,像是刚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逼她绣荷包,还不知足的一改再改,要求一座山的花……
他摸了她的脑壳,还rua了一下。
他还凶她。
还做了一些,嗯,崩人设的事。
容酒小心的看她一眼:“那你喜欢吗?”
他记起来了,被强制沉睡后的这段时间,记忆经常恍惚,有时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还时常觉得像以前那样。
仿佛喝了假酒,有点不太清醒的亚子。
很多事,都是想到便做了。
都不考虑一下的。
白袅袅沉默了一瞬,他问得啥?问她喜不喜欢被人rua?
她一沉默,对容酒来说,就是判了死刑。
“对不起。”容酒心想,她肯定是讨厌的。
她不记得过往,是他一直缠着她,他百般讨好,才换来如今的相处。
可就因世界规则的混乱,而功亏一篑。
容酒宛若死机了一般面无表情。
他怎么就道歉了……白袅袅摸摸他的脑壳,rua了一下:“道歉干嘛,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嗯,她就康康rua人脑壳舒不舒服。
容酒默默道:“我逼你绣荷包。”若是他清醒着,会迂回着来,求求她,卖萌为主,死皮赖脸为大招。
才不敢大着胆子直接说必须绣呢。
“我本就答应了要给你的啊。”白袅袅耸耸肩,示意他不用在意。
“那小芙蝶,还有花……”
“哦,这个确实过分了。”白袅袅点点头,她手指头都快戳破了。
也不知是继承了燕书瑶人设的粗手粗脚还是怎么地,她远没有以前熟练了。
在容酒丧气的时候,她继续说着。
“但是,不用在意。我们算是朋友吧?朋友的话这点要求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她只是象征性挣扎了一下。
白袅袅忽然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你以前那样对我,我总感觉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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