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宿主的问题,他其实想说,随便,都行,无所谓。
又颓又丧三连。
想想,这也太佛不走心了,于是提醒了白袅袅一句:[按照人设来便可。]
燕书瑶该如何,她就如何。
哦对,礼物送不送的不所谓,人设不能崩。
可送什么礼物,又是个问题。
还要彰显诚意,但又不太费心思。
白袅袅思索再三,唤了暗香:“暗香,帮我拿些针线过来。”
其实她这个人针线活不错,勉强绣个荷包还是可以。
她以前宅,做不了什么剧烈活动,除了学习,剩余时间便是种种花,浇浇水,泡茶绣花。
活得随性且安静。
“主子要做什么,吩咐下去便是,何必劳累自己?”暗香不知她要做什么,怕她动针线,于是变相劝她。
她想起了白袅袅蹩脚的针线功夫,那是真的惨不忍睹。
燕书瑶幼时不是无人管教,便是跟着父亲学武。
心思虽细,却粗手粗脚的耐不下心做这些。
被逼那几次,经常扎得满手血。
白袅袅随意道:“准备给将军绣个荷包,不太好假手于人。”
暗香不想打击主子,欲言又止。
随即转念一想,这好歹也是主子的一片心意。
那,就这样?
大不了,她帮忙看着点。
白袅袅鼓捣了一下午,做了个极为简易的荷包,简单到一看便是没花心思的。
她往里塞了些驱蚊的香料,随手抛了抛,还行。
暗香面无表情.jpg。
哦,那个像狗又不像的黄黄的东西又是什么?
就绣了个轮廓,她也不知道是啥。
看来,是她高估了主子。
主子怎么可能真的绣花?
傍晚时分。
白袅袅等了许久,才收到梁堇寒回来的消息。
当下提着灯,去书房寻他。
书房是梁堇寒办公的地方,是重地。
她不好像上次那般闯进去,于是就面向了那位“门神”。
“将军正在待客,请夫人改日再来。”那门神名叫苍月,虽然名字秀气和他长相不太搭。
声音也极为粗矿,可他却是梁堇寒极为重要的心腹。
安家当小厮,战场上是他的左膀右臂。
上次被暗香“偷袭”,不慎中招后耿耿于怀了很久。
被拒,白袅袅也不恼,她浅笑盈盈,轻声道:“我只是来询问有关将军生辰宴的事宜,如此,那就烦请小兄弟转告了。”
说完,便准备离去。
苍月跟随梁堇寒许久,忠心耿耿,听到将军生辰这事,不敢大意,只等将军议事完毕便帮白袅袅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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