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的地方是农机胡同,那儿有一个很出名的猪脸炖,肉偏肥,正合大块朵颐,粗糙了点,可是五原爷们的最爱,一份猪脸肉、两碟小菜,加上小瓶装的高梁白,连肖梦琪吃得也妍态尽失,和余罪碰了几杯,被高梁酒辣得直吐舌头。
还是有那么可爱的一面的,余罪看她唇红齿白的、笑意盈然的,没来由地觉得是不是结婚真的有点早了,如果现在打光棍应该更好一点。
是啊,结婚的男人,总是这么贱。
吃完这顿已经是夜幕降临了,两人出饭店,上了车,肖梦琪问着去哪儿,这话问得眼波流转,像在给一个暗示,余罪舔舔下嘴唇,期艾地问着:“你说呢?”
“送你回家呗,还想去哪儿。”肖梦琪替他回答了,调戏这货一句,心情颇爽,她哈哈大笑着。
“真难为你啊,把我的贱招都学会了。”余罪讪言道。
“当然学会了,每次你都在贱贱地试探别人的底线。”肖梦琪笑道。余罪笑着问:“那你试探出我的底线了。”
“你都好意思说,你有底线么?”肖梦琪斥道。
“哟,真试探出来了。”余罪瞠目道。
肖梦琪噗声乐了,她驾着车,不时地看着喝了两小酒,洋洋自得的余罪,那贱性仿佛是一种潇洒;那得意仿佛是一种帅气,让她觉得,似乎在他身上散发一种吸引她的魅力似的,下定决心想放下,嘴上放下了,却是爬到到了心上。
“喂,是不是结了婚的男人,都期待一次美丽的邂逅。”肖梦琪开着玩笑道。
“那当然,这不分男女,谁不期待啊。人在某中意义上讲,就是动物嘛。”余罪道。
“你的意思包括你喽?”肖梦琪问。
“当然,平静久了的生活,会缺乏激情的。”余罪道。
“那意思是,如果有一位女人……你不介意背叛你老婆啊?”肖梦琪笑着问。
余罪喀噔一声,心跳加速,看看肖梦琪,觉得像暗示,可不排除调戏的成份,他翻着白眼道着:“不会有男人跟你讨论婚姻责任的问题的,少套我。”
肖梦琪这次算是真的试探到了余罪的底线,可能在涉及责任的时候,他会选择忘了责任。但过后肯定又会拣起来,就像他拣起无数次的节操,仍然处处像犯贱一样。她问着:“哎,跟我讲讲,当初怎么追上你老婆的,我们很不看好啊。”
“呵呵,这个很简单嘛,我觉得她脾气坏点,一般没人敢招惹她;她觉得我出息也不大,收拾得住,还不就凑合一块了。”余罪笑着道。
“那,你们幸福吗?”肖梦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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