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柳飞接应马超,众人暂于湄县扎下,柳飞接着空挡,便来分析马超大败之因。只说了一条,马超已是无语。只是闻及还有其二,便又请教。却被柳飞说其不能容人,马超大感冤枉,只是愣愣看着柳飞,等他解说。
柳飞见他神态,心下有数,便道“孟起可是尚觉冤枉?你当日既得了冀城太守韦康投降,何以又为泄愤而杀之。要知你引兵急进,孤军深入。韩遂小人,本不可持,后路大是不稳。此时便当尽力以收复人心,如何能为逞一时之快,而遽尔杀人,且杀的还是降者,如此一来,还有何人敢降?若你手握重兵,自可分兵自守,另置心腹把守。偏偏你兵微将寡,分不出人手。而你即杀了降将,却又使降将为汝守土,期望对你忠心,安有是理?”
说至此,见马超尚余说话,柳飞摆手道“汝且莫言,听吾说完”马超只得听着,柳飞又道“汝自可细细思之,若是此番并无杨阜之事,其地尽心助你,安能到得如今一败涂地的地步,至少,不用我们劳师远来,单为解你之围。而你也自可暂退陇西,以天水、武威安定诸郡为后盾,再起大军。吾等便可单一对付汉中而出的曹仁,届时两路夹攻,未必没有胜出之机也。你方才欲言,可是要说那韩遂之事,呵呵,你可问问自家兄弟,你那好叔父都做了些什么吧”说着,冷冷而笑。
马超疑惑,转首看向马休马铁二人,却见二人均是脸色铁青,目中喷火。此时眼见兄长看来,马铁终是年轻些,忿忿的道“大哥还指望那老贼与咱们一条心吗?当日杨阜之反,便是曾与他计议,他虽未合谋,却并未拦阻,甚至没有知会咱们一声。只管自己无事,如何管咱们死活。便是如今,听闻大哥兵败,即和杨阜等人一路,此时,陇西诸地,安定一带俱是金城兵马。大哥却还当他是好人”说着,已是骂声不绝。
马超闻听大怒,拍案而起道“老贼可恶,安敢如此”马岱、庞德等人俱皆恼怒。柳飞于旁冷冷的道“为何不敢?即知你成不了事,韩遂此举实为保全自家的最好选择,你此时难道还有能为去打杀了他不成”
马超被柳飞一语顶回,不由满面通红,怒道“先生,你”说了半句,已是说不下去,只是自己忿忿坐倒,索性扭头不语。
柳飞见他这般模样,微微一叹,道“吾之所言,虽不中听,难道却不是事实?你当日便只一事做岔了,便延生出这许多事端。吾方才所言,汝还不服吗?若是当日你能容人,不杀韦康,便激不起杨阜仇视之心,剩余姜叙等辈无杨阜牵头,便俱皆安定。你若有识人之明,亦不会有杨阜做反于前,韩遂陈兵于后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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