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翰最后只记下了这个中标者的名字,黄仁富。
黄姓在广东一带比较多,唐翰也就在想这是不是广东一带新入行的毛料商,揭阳大大小小的毛料商唐翰几乎都认识。退一步说,就算他不认识,见多识广的柳毅锋两人也该认识,可这人并不是揭阳的。
但除了揭阳的毛料商之外,还有平洲,四会、腾冲瑞丽等地的毛料商人也齐聚缅甸,唐翰想了老半天,也没能看出夺标的是谁,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机会再见到这样珍惜的黄翡。
到最后,唐翰也只得放弃,一心观察其后面的开标结果来,后面的战斗还得继续。
暗标是之前就已经统计好了的,过了没多久,就开完了上午的七百五十份暗标,唐翰前面所投的标并没几份,而且无一中标。
他也曾留意过几个业界著名赌石大佬的名字,除了马崇德抢中唐翰最初看中的那份暗标外,其他几个大佬的名字都没出现过。他们是在积蓄力量准备在明标的时候后发制人,还是也和自己一样被人抢了先,或者是为了避人耳目用别人的名字上阵,谁也说不清楚。
唐翰想了好一阵子,但却没能想明白,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后面的竞只会越来越激烈。
说这公盘是一场惨烈的战争也不为过,除了过人的眼光外,还得有实力,有智慧,以及对市场敏锐的把握能力。
看唐翰情绪有些低落,精于世故,但却同样看不透这诡秘市场的柳毅锋忙出言安慰道,“别急,暗标这才刚开始,说不定刚刚也是人家标错了价格呢!”
“这个可能性不大吧!”唐翰脸上勉强挤出了几丝笑容,他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他只希望人家不是买回去做成品而是做毛料生意,那样他还有把这块毛料弄到手的机会。
“后面的机会还很多啊!很多鹰派选手比较激进,投标比较多而且所出的价格都非常高,一旦前面中标,也就后继无力,再没多少资金参加后面的竞争了。”陆向东跟着分析道,他不知道唐翰真正在意的是那块鸡油黄毛料,也抱着常规的心态劝说道。
“所以别太担心!我们几个都还是处男的啊!”柳毅锋笑着和他们开了个玩笑,前面七百份暗标,三个人都没能中标,原因都是出价太低,正如他以前所说的,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市场。
每次公盘暗标一结束,至少有半数以上的商人一份毛料都未能标上,圈里人就称周围这些未开过张的为“处男”。
听了他的笑话,唐翰笑笑也就想开了,如果真有缘的话还是能再次碰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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