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学体验

626寝室里，小波刚刚起来洗漱，另外三人仍慵懒地躺在床上，边用毛巾擦脸边说：

　　“嗨，哥几个，早点起来，今天第一天上课呢，”

　　李杰懒洋洋说道，“别吵我，我还没睡醒呢，”

　　“谁让你天天晚上打游戏打那么晚了，第一天翘课可不成啊，”

　　“今天什么课啊，”

　　“上午两节高数，下午两节物理，”

　　“我去，都这么惨无人道，就让我死在床上吧，”

　　“能不能不去啊，另外两个人也有气无力地说，”

　　“这第一天上课你们就这样，前些天军训的精神头到哪去了，”

　　“军训那不是没办法嘛，现在我只想好好睡到自然醒，”

　　肖清雨挣扎着爬起来了，另两个看了看样也没办法继续躺着了，陆续起来洗漱，稍微整理好寝室。

　　虽是不情不愿，几个人也没敢第一天就翘课，以一副没精打采、霜打茄子的神态一起去上课了。

　　到了教室，李杰不想因为中间打瞌睡而引人注目，就坐在后面靠墙的一排，小波也不想落单，都坐在一起。前排除了几个学习狂坐在中间，两边大部分都是空着的，是大学里常见的情形。

　　这次课是三个班一起上，高数老师是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个子中等，身材精瘦，金丝边眼镜，打开教材，扶了扶眼镜。

　　我们来学微积分，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讲课也是不疾不徐，逐一把知识点讲完即算完成任务。课程一如高中般薄趣寡味，老师自顾自上课，全然不管课堂下发生的一概事情，这便是与高中的不同，一种另类的自由。

　　因高数课的重要性，翘课之人极少，但还是挡不住一群人半途开小差，打瞌睡。

　　高数课又因为其难度历来被学生视同洪水猛兽，能一下听懂的也不多，到了课程后半段，前排几个学生频频提问。小波坐后排离得太远，想问问题声音也得高八度，也就忍住了。李杰果然上至中途眼皮直打架，小波和肖清雨摇了摇他身子，稍稍扬起了头，挺了挺身子又接着打盹。两人也是很勉强地把课听完，而徐鸣光顾着玩手机，课也没听。

　　课程一完，小波两腿如飞，跑去上工，忙到筋疲力竭，又立马回去接着上下午的物理课。还是一样的枯燥无味，不过小波还是强忍着中午做工带来的睡意把课听完了，不过留下了不少困惑，只能到图书馆稍稍温习。

　　回来的路上，学院迎新晚会的公告已经贴出来了。回来跟室友说，你们看见没，学校迎新晚会的公告已经贴出来的，十月二十二号。

　　早看见了，徐鸣的节目也要上，今天下午上完课都去排练了一次。

　　“诶，肖清雨，你们新生篮球赛怎么样了，后天上午就是第一场打机械七班，到时哥几个都来加油助威。”

　　班里篮球队已经组建完毕，人才济济，足球队队长陈松却正在发愁。

　　在班会上，陈松特意站出来说，“新生足球赛也快要开始了，可一个足球队的人都还没凑齐呢。篮球队只要五个人就可以上场打了，我们足球队要十一个人唉。会踢不会踢，为了班级荣誉感，也该踊跃参加凑个数啊。”

　　徐鸣在旁边敲边鼓，“我看你学生会上不是填了足球嘛，怎么不加一个。”

　　“这你都知道，”

　　“在学生会我偷看到的。”

　　看在班级荣誉感的份上，小波思忖了一会儿，“算我一个吧，”

　　班里齐刷刷把头转过来，望向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陈松也看过来，“非常好，足球队又多了一员大将。”

　　“有球队队员过来搭话，你这小身板能行吗，我看几个班的后卫，那身材跟姚明似的。”

　　“到球场上就知道了。”

　　第一场是对机电五，看起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陈松考虑到他的身材，就安排他打边锋。一上球场，小波就以自己的速度完成了一次追截，然后开始顺着边路一路突进，对面过来夹击，就斜传到中路，让中路队友完成了一次射门。这几下身手已经让队友刮目相看了。

　　有了这次表现，队友开始频频与他配合，右路成为了他的走廊，完成了几次传中，内切突破，终于在一次甩开了对面边后卫之后大力施射，完成了破门，比分一比零。

　　看着小波在高大后卫之间穿梭过人跟过木桩一样，队长陈松说，“干脆你顶到前锋的位置得了，踢边锋都是屈才，”

　　“不用，踢边锋挺好的，前锋拿到球的次数少。”

　　最终小波左右开弓进了俩，还有两次助攻，足球队迎来一场六比一，酣畅淋漓的大胜。

　　比赛结束，一群人在路上有说有笑。

　　队长陈松说：“牛哥，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牛逼，我得叫你一声牛爷”，“别把我叫那么老”又有人调侃，“没想到你名字里有个波，玩波的水平还真是高啊，”

　　“你这速度和技术，怎么练的啊。”

　　“就是多踢了几年野球，没什么别的东西，我们以前山里的孩子，上学每天都要跑步，速度体力从小就好”，

　　“照你这么踢，中国足球有希望啊……”

　　后来的几场比赛，小波不是梅开二度，就是上演帽子戏法，上演绝杀进球，还有不少助攻，让足球队另眼相看，因此被班里人送一绰号，机三梅西。

　　新生篮球赛也在进行中，班里刘雅茹一如既往过来加油助威，从第一轮开始，机械三班就表现出了高人一筹的实力。

　　在肖清雨的带领下，打机械七就成为了他一个人的表演，里突外投，原本突出的身高优势变得更加像鹤立鸡群，狂砍四十六分，最终比分72比25，一场摧枯拉朽的狂胜。

　　起初围观这场比赛的不多，小波也是好不容易抽空来给室友加油助威，到后来一些人看到肖清雨在外面飘逸的三分，跳投，内线一样是翻江倒海，吸引了一票人过来围观，询问这大个是谁，女学生的尖叫声也密了起来。

　　肖清雨的个人得分数据全是刘雅茹在一旁默默记下来的，但她不懂得太多篮板助攻等其他数据统计，不然一样是非常夸张的数字。

　　经过几轮激烈对抗，机械三班很快闯进了学院里的决赛，可对手却让人忍俊不禁，正好是机械八班，开始他们班里的啦啦队就是喊叫机械八班加油，可慢慢地变成了机八加油，机八加油，引起了一阵哄笑。

　　比赛的场地也不一样，来到了篮球馆，学院里围观的人也是人山人海，欣赏肖清雨的表演。

　　相比前面的轻松碾压，这场比赛要艰难得多，肖清雨也是几乎凭借着一已之力紧咬比分，最后靠着对面体能下降，连续出现了几个失误，肖清雨抓住机会反超了比分，以三分的微弱优势赢下了比赛拿到了冠军。所有围观的同学冲进场地中央，抱住队员尽情享受胜利的喜悦。

　　肖清雨早已累到虚脱，直接瘫坐在地上，刘雅茹拿着毛巾帮他擦汗，递水给他喝，经过这次篮球赛，两人的关系愈发紧密。

　　这次篮球赛，让肖清雨吸引了众多女生的注意，在学院里名声大噪，机三流川枫的名号也不胫而走，有人干脆起了个绰号叫流川雨。

　　在加油助威回来的一路上，徐鸣笑道，“前面对手那拉拉队喊得，听得我都硬了，”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还不是怪你们这比赛又黄又暴力。”

　　足球队也一路过关斩将，但到半决赛还是因为经验上的问题，被车辆工程四班先进了一个球，队伍的心态受到了影响，踢得越来越急，最终输了个二比四，无缘最后的决赛。

　　队员们都感觉到很遗憾，陈松安慰大家，今年只是大一，明年从头再来，肯定有机会拿到冠军，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饭。

　　“要么以后大家再聚在一块儿多练练，平时踢一踢，加强配合，也增进下感情。”

　　有人特意说，牛哥你可得来啊，你是我们队的主力，核心灵魂级人物，少了你战斗力少一半。

　　“别这么恭维我了，我可能来不了了，不是不想来，是平时其他事情太忙了，怕是有心无力。”

　　受制于生活，小波却并不愿再花大把时间放在踢球这上面，想起高中三年，足球场日渐稀少的人群，校园足球的凋零也是一种必然的趋势吧。

　　学院的迎新晚会如期举行，在多功能厅的大礼堂里，全学院的学生几乎都来了，想一睹风采，便把礼堂周围挤了个满满当当，水泄不通。

　　中间的座位不能容纳这么多学生，后面晚到的就不得不能站着，小波三个也没有抢到位置，只能在礼堂后面站着，远远地朝前望，徐鸣已经去后台化妆去了。

　　主持人说，男：时光如梭，聚焦今朝，我们又站在了崭新的起点之上。女：青春澎湃，活力飞扬，我们迎来了又一年的青年才俊，吧啦吧啦了一阵，第一个节目是合唱，我们是朋友。

　　二十个男女学生整齐划一的歌唱声响起，高低音相间，让人耳目一新。

　　然后是歌曲串烧，一个男生把数十道古今中外的流行歌曲，顺带模仿了各原唱的嗓音，让晚会逐渐升温。

　　刚让人觉得歌唱节目太密集之时，就来了一段街舞，机械舞popping表现力十足，晚会逼近高潮。

　　之后有几个大嗓门飚高音的，唱龙的传人，好汉歌。女生自然多是淑女风，唱樱花草、不得不爱，最令人惊艳的是一位拉小提琴的，一曲梁山伯与祝英台，令人如痴如醉。

　　李杰感叹，我去，学校里真是藏龙卧虎啊。

　　那当然，你以为都像你这种草包，肖清雨揶揄道，

　　别老损我，后面徐鸣节目就快来了。

　　徐鸣的《第一次》姗姗来迟，富有磁性的声音，深情而优美的弹唱，让人沉醉。

　　“徐鸣也真有两把刷子，这弹唱太有范儿了，”几个人感叹道。

　　晚会上又陆续出来几个调侃大学生活的小品、相声，让晚会的笑声也一直持续不断，在两个小时的节目之后，晚会终于来到了最后阶段，最后又以一首明天会更好的合唱，晚会圆满落幕。

　　在迎新晚会之后，靠着出色的实力和个人条件，引起了校篮球队的注意，肖清雨如愿通过试训，进了校队，而更让无数女生艳羡甚至嫉妒的是，他和刘雅茹正式成为了一对。可对他们来说，通过在这段时间的相处，成为一对恋人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事情。班里另外也差不多同时多了两对，女生在理工科学校始终是炙手可热的资源。

　　在早上，经常会看到刘雅茹在一旁看肖清雨打篮球，甚至是陪着他一起打。肖清雨教他如何投篮，女生力量小，投出去的球经常够不到篮筐，肖清雨就手把手教他投篮姿势，如何用力把球推出去，甚至把她举起在天空，让她把球放到篮筐里，让正好路过的徐鸣倍感虐待，大呼受不了。

　　徐鸣也从未停止自己的恋爱攻势，自从在准备迎新晚会的那次遇见之后，徐鸣就不间断地往方怡的宿舍送去一束花，红玫瑰、风玲草、郁金香等，变着法子把各种代表恋爱的花语传递给她，却并不署名，只等待一段时间好向她表白，却让方怡反复猜测，却不明要领。

　　宿舍的人也拿这个事情反复揶揄，能天天送花，一定是个有钱的大帅哥，叫她赶紧从了，免得叫人苦苦追求。

　　迎新晚会在各院成功举办之后，学生会正好召集各分部主要负责人开办了一个庆功宴。本来刚刚与社团联主席王翰墨分道扬镳的她，很不想在这个时间出席这次应酬，却因为学生会主席项燕平的亲自邀请而不得不改变主意。方怡说，我可以去，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不能邀请王翰墨出席，让王翰墨出现在我面前。

　　可去了宴会，却像是学生会主席设下的一个局，是为给王翰墨一个道歉的机会，让他们的感情可以死灰复燃。酒至半酣，王翰墨把酒杯端到了方怡面前，

　　“我自罚三杯，如果我有什么错，先请你原谅，”

　　方怡装作没有看见。

　　“方怡，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要跟我分手，难道我真做错了什么吗，”

　　“你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然后真要说出来，让大家都没面子吗，”

　　那我们出去说，说着要把方怡强行拉走，

　　方怡说，“放开好吗，”“就不放开，”宴会成了一场闹剧，其他人都停止宴饮，观看这场大戏，简直像一场痴男怨女的爱情电影，空气像是冻住了一样。

　　方怡在从王翰黑手里挣脱的时候，大叫了一声，是你对感情不忠，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

　　话音逐渐呜咽，徐鸣突然出现，出手挡住了王翰墨的酒杯，拉开了王翰黑，王主席请你自重，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这个场合。

　　他打听到了今天晚会的消息，原本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表白，原本不在出席名单里的他找了个机会挤了进来，此时他就像是个无所畏惧的勇士，不顾任何人的冷眼相向。

　　“你是谁，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

　　“我也是学生会的，怎么啦，这里只有你说话的份吗，”

　　之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方怡从宴会中搀扶出来，方怡已经哭成了泪人。

　　出了宴会厅，徐鸣说，你要防止他的骚扰，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人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或者找个人保护你？

　　方怡一脸的难以置信，居然有一个跟他关系并不是很亲密的人来跟他这样表白，在学生会他们一起见过的面也还没有几次，双眼直直地瞪着徐鸣，你说什么？

　　“你们宿舍的花是我送的，从我们见过第一面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理想的恋人，我对你一见钟情，”

　　方怡笑了，“你还太小，我不喜欢姐弟恋，”说完就撇开了徐鸣的手，匆匆地打了一辆的士离开了现场。

　　徐鸣知道自己有点草率从事，同时还会被人认为是乘虚而入，不够厚道，更害怕方怡路上出什么事，也打了一输的士跟在了后面，最后到了宿舍楼下，追上方怡对她说。

　　“你不要误会，我是一时情绪上来了，所以脱口而出，今天当我什么都没说。”

　　“花你不要再送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我会考虑的，给我一段时间。”

　　这天过后，徐鸣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每天在那里沉思默想，然后对宿舍的人说，“你说我是哪根弦搭错了啊，这么快表白，把人吓跑了。”

　　“哪有什么问题，只要是真爱，就大声说出来嘛，哥几个都支持你，”

　　“不是，我是说方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我们哪知道，你得问女生怎么想的啊。”

　　“明天一早什么课来着，”

　　“中国文化导论吧，”

　　“对，就是文导，”

　　“这课就翘了吧，没什么意思。”

　　“明天听说要点名，就因为前阵翘课的人太多了，老师面子上挂不住，

　　“管他呢，才两个学分，你们谁去，到时点名帮我顶着，”

　　“我去，不过我一个人可顶不了几个人的名啊，”小波说道，

　　“诶，我看你对这课挺感兴趣的啊，这学期没怎么缺过，”

　　“只是兴趣爱好，从小就喜欢看这方面的书，”

　　“那怎么就选择理科了呢，不如干脆读文科得了，”

　　“一言难尽吧，不说这个了，睡觉吧，挺晚的了。”

　　小波一如往常，专注地听文导老师讲中国文化的特点。文导老师的外形则叫人印象深刻，一头及颈的长发，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副悲天悯人的愁苦面相。据他自己说，有好几次遇见陌生人的小孩，都把人吓哭了。

　　中国农耕文化是以种植业为主的农业社会文明，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它贯穿中国传统文化产生和发展的始终。这种文化既养成了中国人勤劳重实际的性格，但也因此缺乏创造性的玄想，影响了抽象化的理论逻辑的产生和发展。

　　小波微微点头，在头脑里快速思考老师的观点，感觉两节课也过得飞快。预期中的点名到最后也没有出现，小波觉得自己和几个翘课的人都躲过了小小的一劫。

　　在经历了开学一段时间的挥金如土之后，徐鸣的生活费早已挥霍一空，一时囊空如洗，信用卡也已经透支出去一万多块钱，没有更多的额度了，就开始到处找人借钱。肖清雨的经济条件不错，徐鸣就决定先问肖清雨借。

　　“这开学才一个多月，你就用了这么多钱，怎么花得你，”

　　“送方怡每天一束花，请各学生会干事吃饭，那不都得花钱么，这年头，没钱办不成事。”

　　“借了你，你什么时候还，虽然是室友，可也不能白给啊。”

　　“你借我点急用，撑几天，满两个月，我就可以向我父母开口了，我大学开学前跟你爸打赌，说带的钱至少能用两个月，要现在就问他要钱，多没面子啊，

　　“你还顾这点面子，好吧，都是兄弟，我先借你一千，”

　　“李杰，你有吗，借我点，”

　　“我上网都缺钱呢，穷人一个啊，想借也没得借，”

　　“小波你有吗，”

　　“小波的经济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太畜生了你，”肖清雨插话道，

　　“我可以借一百，小波有点勉强得说道，”

　　“别给他了，你才做了一个月，赚了点工资全让他拿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激情澎湃，大学生活逐渐变得平淡。徐鸣在等待方怡的回音，小波也在等待社团的活动，李杰如往常般在网吧出入，偶尔去上课，只有肖清雨的生活在爱情的滋润下，有着别样的甜蜜，又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是，新一赛季的NBA也开始了。

　　这天上午没有课，肖清雨早早搬出电脑，在网站上看比赛。正是焦点揭幕战，火箭对湖人，其他寝室的同学也麇集过来，围成了一块扇形的区域。小波在宿舍里，用着脸盆搓洗衣服，眼晴也时常瞥一下电脑，看一下正在播放的比赛。火箭在开场的一段拉锯之后，几乎是一路领先，湖人靠着科比一个人的零星表现一直咬住。

　　围观的球迷们划分成了两个阵营，一边支持湖人，一边支持火箭，互相拆台，互唱对台戏。一个进球就迎来一阵喝彩。在湖人落后时，火箭球迷起哄说，湖人不行了，在科比进球时，湖人球迷则说，还有戏，科比开始爆发了，马上就能逆转。肖清雨是科比的球迷，有一件科比的8号球衣，却也喜欢姚麦组合，同样是火箭的忠实拥趸，所以全程较为中立，一边享受比赛过程，一边劝和两边对立的粉丝。

　　还真被一些人说中，比赛进入最后一节，原本火箭保持优势，打到还剩下2分12秒时比分是火箭92比80领先了12分之多，一些同学都觉得没悬念了，就出去干别的事情，带着一句，两分钟怎么追12分啊。可人刚一出去，比赛就风云突变，前面手感并不算好的科比开始发飚，他里突外投，在比赛还剩下25秒时，带领队伍打出一波高潮，比分92比92，追平，宿舍里炸锅了一般，欢声雷动。

　　打到终场2.5秒，肖恩-巴蒂尔投中了一记三分，又浇灭了湖人球迷的气焰，虽然最后科比得到了两次罚球，终于还是未能逆转，火箭以95-93险胜湖人，取得开门红。

　　比赛完了，几个同学还在讨论姚明麦迪还有科比几人的数据，为谁表现好，表现不好争论个面红耳赤。小波也做好了自己的事情，准备去饭店帮忙，在路上特意留意了一下文学社的宣传栏，上面说，几天后有一个诗歌交流活动，小波期待已久的社团活动才终于有了第一次，倒真应了上次学生会干事张力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