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你怎么样,还有知觉吗?”
君瑾墨动了动,嗓音这嗓音,“能,你把控制的要给我注射,我要先恢复一天。”
“瑾墨,你疯了?!!”
“那药虽然可以暂时控制住这病,可是仅限一天,一天后你会痛苦百倍,甚至可能没有命!”
“季堰,给我注射。”君瑾墨的话语带着不容置喙。
季堰渐渐冷静下来,良久之后,“是为了她吗?”
“她明天就要走了。”
卿酒马上就要开学了,开学那天新生报到完,就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那时候他们也见不了面,也不能打电话。
他想多陪陪她,如果他一声不响得走了,没有送她。
那她会伤心的。
他舍不得让她伤心,上一次发病时,强行带她回到水榭,自己的心就很是疼。
当他知道她是多么地伤心时,他的心比她更痛。
季堰叹了口气,“仅限一天,我今晚就是这住下,随时观察你的情况。”
“但,你得做好痛苦很久的准备。”
“好。”语气无波无澜,好像那并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季堰却知道,君瑾墨每次发病时,都会非常痛苦。
而且身上会有寒气,碰到的物体都会凝结成冰。
而君瑾墨不仅要受发病时的痛苦,还得忍受寒气,这是非常痛苦的。
“哎。”
季堰叹气。
季堰拿出带来的医疗箱,输入很多密码,又是指纹解锁。
医疗箱才打开。
季堰拿出里面装有液体的瓶子。
用针给君瑾墨注射到血管里。
注射完之后,又把已经用了的瓶子,针管又锁进了医疗箱。
这是出于对君瑾墨安全的考虑。
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并利用了,那对君瑾墨是极为不利的。
君瑾墨躺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
“你回去吧,我没事。”
翌日清晨,卿酒今天是被老管家敲门声吵醒的。
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温度,凉的,可能君瑾墨很早就起来了吧。
不过以往都是君瑾墨叫卿酒起床的。
今日却是老管家,难道君瑾墨很忙?
卿酒想着今天就是开学报道的日子。
还是早点起床吧。
吃过早饭,便看见君瑾墨从楼梯上走下来。
不过卿酒觉得今日的君瑾墨和以往有些不同。
说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出来。
“阿墨。”卿酒起身,跑过去,扑进君瑾墨的怀里。
感觉君瑾墨的怀里有点凉。
不过现在是炎夏,感觉格外舒服。
卿酒不由得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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