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日里也不敢让他干什么过分的活计。就想着大家一人一口饭把他养大,好继承他师父的衣钵。”
“这娃儿也听话,别看他这样小,褚医师教他的药理知识他却学的都不错。”
听了这医官的话,絮絮倒也觉出了几分温情。
想想自己刚才居然以为这孩子是被他们虐待了,如此看来也不过是自己非黑即白的善恶观在作祟。
事实上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大多数人也不能简单的以好人或者坏人来当划分标准。
然而可悲的是我们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思维定势,毕竟这样的结论是最简单的。而简单往往能给人带来最原始的痛快感。
絮絮想了想自己刚才下意识的推论和对那医官的态度,絮絮还是低声道“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还请您莫要见怪。”
那医官没想到絮絮居然会给自己道歉。他只微微愣了一愣,随后便又连连摆手道“姑娘不用在意。”
如今人选已经定了,那巫医局的人便全数随着医官离开了。
絮絮想着往后可能要共事一段时间,便一一问了他们名字。
那老者叫卢践安,在这巫医局当职也有十多年了,的确算得上经验丰富,也会测念力,但就如絮絮所料,他这身体恐怕多半吃不消太大的工作量,如今巫医局人少,他便是已近形灭之年也不被允许去寻一处安老之地。
中年人叫齐乐微,原本是个厨子,被人抓了去,阴差阳错进了巫医局,好在他性格不错,其他人便也让他如今在这局里打混。
絮絮原本还对这齐乐微抱以厚望,如今看来这人只怕才该是个辅助选手,毕竟他对这行大概就是七窍通了一窍的水平。
或许真让他去做普通体魄检测是没问题,但絮絮需要的是念力数据。
那小娃娃阿南倒是听说也会测试念力,只是絮絮总觉得使唤一个七八岁的男童做工会有种莫名罪恶感。
最后便是那位林巫医了,林巫医本名叫林世纶,倒是个家里世代行医的,父辈也有当从军巫医的,他算是继承父志,是个实实在在的巫医。故而测试念力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也便没有什么难度。
只是巫医局里多的是拉帮结派的,他性子清高,之后又得罪了那小人得志的辛巫医,之后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巫医反而被调去做了活计最累,也最屈才的药房库管。
与这几人一一认识过后,絮絮便决定先让他们去给留守此处的营兵做检测。
留守的营兵多数是各将领帐篷外的亲兵,或者轮休的士兵,这些人员十分分散,一个个营地跑起来难免劳累,絮絮本想将他们全部召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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