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纹菊接到电话后有些疑惑:“我没和你说起过乐队的事儿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乐队的事情?”
“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我一定说过你一定是没记住。”
这就是女人可恶的地方,自己明明没说,却要倒打一耙。
看到老夫光脑袋里想外国六了,哪里还给正事儿留地方。
“咱们崖河有一支叫红崖的乐队,我已经联系了这两天你有功夫过来看看,教教他们!”
崖河也有自己的乐队了?
这个让梁凉有些惊奇。
在他的记忆里,上一世崖河根本没有一支这样的乐队,民乐队他倒是见过两支。
或许就是有他可能不知道。
“那你想办法通知他们一下,明天或者后天…我们村连个公用电话都没有,到时候你给我打传呼也没什么卵用,就别明天或者后天了,就确定后天吧!后天上午九点我到城里来,看看他们的水平。”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要买一台电视机,你派个车来帮我拉回家。”
“啊!你现在在县城了?”
“是啊!我在邮局这里,下一步准备到联营家电组去买电视机。”
“我还在纳闷,你们村没有电话你是在哪给我打的传呼?我马上就到联营去。”
放下电话,梁凉就来到了联营公司,在家电组挑选电视机。
今年崖河这一代最流行是电视机是青岛。
梁凉就花了二千七百块钱买了一台二十一寸的长虹。
这边电视机买好了,秦纹菊也气喘吁吁地来了。
费了挺大劲儿才把这台电视机塞进了轿车里。
“有没有想我?”车出了崖河市区,秦纹菊像个少女一样捅出这么一句。
“看道!开车的时候别想那些没用的,怎么弄得像个骚货似的。”
秦纹菊心里偷笑脸上却佯装生气:“不许这么侮辱我的人格。”
“拉倒吧!在床上就是荡妇,还是荡来荡去的那种。”
秦纹菊噗嗤一声笑了:“说得像荡秋千似的,哎!在床上安个秋千一定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在床上安秋千,一边荡一边那啥…
好有创意呀!
这个主意不错,应该让秦纹菊做一张这样的床,到时候试验试…
这个女人有魔力,一句话就让老子产生这么多幻想。
这不好,在一起互相需求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但被她用精神控制了就得不偿失了。
“说说那支红崖乐队吧!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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