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和柴仁两人聊了十来分钟,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托运行李过安检,不一会儿就登上了飞机,毕竟都是土豪,坐的当然都是头等舱。
而战士的‘专业素养’也让柴仁人的两个保镖有了攀比之心,不甘落后,一直学着战士保持这种高强度的警惕性,可是这种时刻都要注意着周围所有人的事情,根本不是人类能长时间坚持下来带的,就算是久经考验的特种兵都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不过一小时他们就累得不行。身体不累,而是精神。
心里慢慢产生了一种烦躁感,大脑涨涨的,这是大脑拒绝处理此类信息的信号,要是做什么喜欢的事情或者专注某个人还好说,但这是要关注所有人,还是不断地重复关注。
正常保镖一旦确定周围人的无害便会放松警惕,比如他们知道刘乾不可能伤害柴仁,因此对刘乾基本就很少关注,就算中卫局的那些保镖也是一样,不可能时刻防范着保护目标的家人和亲戚以及其他领导,根本做不到像战士那样,永远不相信目标以外的人物。
当然,唐青除外,所有兑换出的战士对统帅是绝对的信任,也是最高级的安保等级,唐青和唐凯如果同时遇到危险,战士们肯定会第一时间保证唐青的安全,这是无法被修改和改变的设定,是战士们最根本的行动法则。
整个旅途,他们对于这个两百万人民币请的保镖服了,彻底的服了,因为就算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战士也丝毫没有放松和休息,眼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就算柴仁搭讪也根本不怎么搭理,一直是公式化的回答,一问三不知,一副‘我不相信你,别跟我套近乎’的态度。
柴仁见了也没辙了,再流弊的保镖知道他的身份后都得给予一定的尊敬,可是这战士根本不掉吊他,和路人甲一样,柴仁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不过并未有任何生气,只是感觉很是新奇。
真是一段‘奇妙’的旅程。
次日。
美国纽约。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到了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
此时国内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可是这里却是中午时分,人们刚结束了上午的工作,但是作为世界上最繁忙的机场,自然是人多的要死。
一行人取了行李出了机场。
拦下了两辆出租车。
没错,没人来接他们,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美国,但是却没有产业在这边,朋友倒是不少,但是时间紧,又不想麻烦人家,便只能先坐出租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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