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感觉失望是事实,但她有她自己的价值观,不会因为别人而轻易改变。她只是无奈地发发牢骚罢了,应该做的她还是会去做的。她自知无法改变整个社会,但能够改变一点也好。
零说:“这事情急不来,就像治病一样,一个人生了脓疮,就算把脓疮挖干净了,也需要时间慢慢修复。你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关悦试图将这些腐烂的罪恶的东西翻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
她觉得零说的有道理,要把冯强一干人等连根拔起非常困难,只有先干掉其中一个,然后慢慢处理剩下的人。反正失去工作,被通缉之后,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搞。
陈国星死了,让他出面引起上层注意,从而灭掉冯强的路子走不通了,只能靠她自己去检举。她人微言轻,不一定可以成功。所以她复制手中掌握的证据,将一部分人的非法行为举报到了上级。
当然,这些证据不一定能够一下子就踩死冯强等人。她得将这些东西递交到真正有话语权的人的手中,但是想要引起上头的注意并不容易。
除此之外,她将一些无关痛痒的出轨证据卖给了报社。当然,她没有卖给一个报社,她东卖一下,西卖一下,不知不觉就挣了一大笔钱。
八卦嘛,人人都爱,要雨露均沾,让一个报社吃独食不太好。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在报刊亭看报纸,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图片和添油加醋的文字,她能够想像冯强的焦虑和羞愤。这些报道让报纸的销量飞速上涨。
报社在笑,冯强在哭。
如果说雨星现在的网络足够发达,效果一定会更好,但是现在雨星的网络化程度还很低,只能通过报纸。但这也足以毁掉冯强。
果不其然,冯强那边乱成了一锅粥,他办公桌上的几个电话不停地响着,就像催命符一般。各路人马打电话过来问他该怎么办,或者怎么回事。总之,每个电话都会让他疯狂。他的视线变得特别魔幻扭曲,耳朵不停地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怎么办,怎么办?”冯强实在太焦虑,竟然开始拔自己的头发,他在办公室无力地踱步,感觉随时会有一柄大刀落下,砍掉他的头颅。
都是外科医生干的,一定是她!
冯强很想杀死关悦,如果现在关悦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有信心把她打成筛子。可惜,这个狡诈的变异者会隐身,根本不可能站桩让他打。
冯强感觉到恶心恐惧,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感觉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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