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万灵妖主,什么杀人不眨眼,外界的种种传言,都是不攻自破的,她始终是他爱着的那个会从树上掉下来的小姑娘,从泥泞之中摸爬滚打,起身时,仍旧洁白如玉。
极少有人会和漆月行说这样的话,她总是听到别人说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魔头,嗜血杀人无数的恶人,可只有在知天风眼里,自己还是曾经那个小女孩。
也许,漆月行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可在知天风身边,才能睡得安稳。
献舞在宫中呆的时间毕竟有限,献舞过后,漆月行和知天风便再没有理由在宫里呆下去,临行前的夜里,漆月行潜入宁倾城的寝宫,可最令她惊讶的是,她挟持了宁倾城,宁倾城却丝毫没有招架的能力,而且体内没有任何法力波动。
“为什么会这样?你的一身内力呢?”漆月行松开宁倾城,不由地心里一颤:“被毁了?”
她和宁倾城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就算不是十足地了解宁倾城,却也是知道她的一二想法,当年的宁倾城,也是一心习武的女子,放弃了家里给她订的好亲事,甘愿做千秋氏木素院的院主,她心中也是有自己的道的,怎么会轻易自弃功力呢?如果不是自己毁的,那就是她被人毁了功力。
宁倾城见漆月行松开了自己,便起身去披了件衣服,卸下一身华丽,素面朝天,反而有几分曾经绝世贵女的姿态了:“我又何尝不想保住我那一身的武功和内力?我自十岁起开始跟着师父习武,东流水波袖是我师父的绝学,我师父把它传给了我,我也想好好收个徒弟,好好教她,再把我这一身武功和东流水波袖传给她,可我还来不及做这些,我的内力,就都被废掉了,没有了内力,我连东流水波袖都甩不起来,从那以后,我的命运,就只能任风吹散,随波逐流了。”
“是……千秋氏金由院的人做的?是朱成璧?”这样联系因果,漆月行似乎能猜到为什么宁倾城那么恨金由院了:“为什么,你是木素院的院主,无论如何,朱成璧也不该废了你的内力,出什么事情了,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在他们那样的人心里,还有什么忌惮的吗?权力,斗争,野心,就是他们的全部,而我,只能作为一个牺牲品。”宁倾城和衣而坐,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茶未入口,泪落其中。
……
“你要把我当成舞姬送去给那什么边疆王献舞?朱成璧,你怎么想的!”宁倾城满面怒容,别过身去不愿看朱成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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