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你这没头没尾的叫我怎么判断?”见淮阴侯只转悠不说具体,江淮急了。
江淮的不礼貌让淮阴侯狠狠瞪向了他,但随即想到就是瞪穿了也没用,不得不开口叙述令牌的事。
听完后的江淮当即反驳,“不可能,我的人根本就没有带令牌在身上行事,这令牌是谁能随意带的吗?”
“柳生当众拿出来是真,很多人都见到了,还有假不成?”
“怎么就不能假了,你们拿在手里观望了不成?”江淮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反驳过后,江淮和淮阴侯都愣住了,若是假的,那便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早有预谋,如此这个预谋的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一时间两人心底满心惊骇。
江淮惊骇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以至于被怀疑了,而淮阴侯则是惊骇自己有没有露出马脚遭惦记,毕竟比起远在天边的云南王,近在眼前的帝王要可怕一些。
两人同时沉默了好久,这才看向对方。
“这事使者怎么看?”淮阴侯先发制人。
“淮阴侯稍安勿躁,静观其变,我这边给王爷传信好做准备,看王爷那边如何打算。”这事涉及有些大,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江淮的话对淮阴侯来说,说了等于没说,但不可否认现在除了静观其变再无其他,这个时候谁冒头谁倒霉。
“好,听使者的。”
江淮知道淮阴侯不会自己搬石头砸脚,话说到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当即告辞便离开去传信了,这明显就不对劲的事,必须尽快传消息回去让王爷知道,好做下一步打算。
……
“你确定这一招能惊蛇?”御书房内,萧澈跟沈砚也在讨论着同一件事,这一次他们是故意打草惊蛇的。
当然,关于对方对柳生下手一事本就是一个猜测,防范于未然,不曾想对方真的动手了,那这趟东风就必须要乘了。
“回陛下,一定会。之前在淮阴侯府臣差点被算计,当时臣就是看到了在江州伤臣之人,当时臣妻对他动了手脚,臣本以为是二殿下的人,如今二殿下早已经没了那等起事的能力,那便不难猜想了。而平阳侯府臣已经查探过,没有臣要找的人,如此那人便在淮阴侯府了,等过些日子,臣稍稍查探一下就知道了。”
现在不查,是为了不惊着对方让对方挪窝难寻,至于这次的惊蛇,自是为了让云南王那边有动作,只有那边有了动作,这边才好动手,这个隐患早些解决他也早些自由。
Dukung penulis dan penerjemah favorit Anda di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