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栋!你看看这些越南人把他们的炮兵吹嘘的,都快飞上天了!”独立炮兵营的营部内,副营长钱爱民在铺着地图的办公桌前背着手一刻不停的来回走着,黝黑果敢的面庞更是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而端坐在他当面的卢嘉栋则拿着刚刚由指挥部转送过来,
作为情报资料供独立炮兵营参考的最新出版的几份越南日报及其中文翻译摘要,在其上面确实有数篇报道牢山前线越军炮兵部队的专栏文章,也正因为这些吹捧越军,美化侵略行径的文字,让钱爱民这位疾恶如仇的热血军人简直怒不可遏,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往提高了几倍,震得营部翁翁直响:
“咱们还没找他们报仇,这帮猴子居然先跳起来了,好啊,那就等着把这些都被他们捧上月球的火炮,一门一门的敲掉,我看到时候越南报纸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什么狗嘴,象牙的?难不成你老钱又藏了什么私货?”钱爱民话音刚落,独立炮兵营营长陆维军便掀开营部的帐篷,面带微笑的快步走了进来,而钱爱民见陆维军进来,根本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一个箭步迎上前去,满眼急切的问道:
“前指的作战会议怎么样?咱们是不是可以预先发起攻击?”
刚刚进入营部的陆维军被迫不及待的钱爱民吓了一大跳,待反应过来后,便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作战方针依然没变,给我们的命令也是一样,还是原地待命!”
“怎么还是待命?”听了陆维军的话,钱爱民原本希冀的神情,被一抹失望的神色所取代,一双粗重剑眉更是斜斜的倒立起来,早就积蓄已久的牢骚话,更是借着这份由越南人引起的愤怒,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来这儿都快一个星期了,在这待命下去,我看咱们的炮管子没等生锈,我看我这双手都快锈死了!”
听了钱爱民的话,刚刚把茶水喝下去的陆维军用手擦了擦挂在嘴边的水花,笑着问道:
“老钱,是不是憋坏了?”
“那还用问?”钱爱民没好生气的回了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到陆维军对面的椅子上,一双剑眉更是拧得紧紧的,紧接着指了指卢嘉栋手上的那本文件夹,说话的语气也在抱怨中平添了几许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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