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初早就在知晓田师中军队移动之事,听得柳红妆的话,心下一凛,神色凝重说道道:“此言当真?”
柳红妆却是露出几许讥诮之色:“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这天下之事,需要用心去看,真相如何,往往都有一层迷雾包裹着的,用眼睛看到的,永远也只是表面。告诉你,这是搬倒秦家最后的机会,是他用性命换来的,你若是连这点是都做砸了,那这大侠的称呼,才是真正的笑话!”
方景初听得柳红妆的话,愈加不解,但眼下已经将近未时,再有不到一个时辰,便是赵瑗册封太子的良辰,如果真如柳红妆所说,他必须得守住临安城。
“这其中的一切,我一定会弄清楚的!”方景初声音传开,转过身子,展开轻功快速离开。
左秋枝叹息一声:“你该知晓,这一切都是小寒策划的,不该怪他!”
“我并没有怪他,只是心烦气躁而已!”柳红妆说道。
左秋枝点头:“当年我和他沿着江水而下找寻你,如今却是我们两个沿着江水而下找寻他,也不知道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被你们两口子这般折腾!”
柳红妆目露沧桑之色:“这些年来他背负天下人的唾骂,眼看大事就要成功,若是这般结束,那这世间又有什么公道可言?不论是因为我,还是风儿,还是他自己,他都不能有事,他为天下人活了二十年,这接下来的时间,该是我们自己的了!”
左秋枝听得这话,不由鼻子发酸,眼泪不住的流下。
方景初回到仁义山庄,洪秋雁、方鹤鸣、方勤勤三人便站在那山门之处,不论如何,出于自己的私心,她自然不希望方景初有事。
“回来了!”洪秋雁向来就不是那种活泼的人,但她的神色极是激动。方景初此时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只是机械的点头,而后便将牧凌丰人给召集过来,吩咐大事。
秦府,付伦等人已经回来。冯七率先开口:“玉孤寒没能杀死方景初,自己却是被一剑贯穿身子,被方景初一脚踢入钱塘江中,江水湍急,他受伤极重,恐怕没有活命的机会!”
秦熺闻言,目光微微闪烁:“换句话说,玉孤寒根本就不会是奸细,只是有人在针对他而已?”
付伦闻言,身子不由一颤:“大人,属下确实针对玉孤寒,但他也绝对是有问题的!”
“好了,我不想听你废话,眼下大事要紧,册封典礼即将开始,下去准备吧,若是这次大事不成,咱们都完了!”秦熺说道。
付伦本还有话说的,但眼下这局势,玉孤寒已经没了,他再多说,也只是自讨没趣,眼下秦熺已经决定举事,那便只许胜,不许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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