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教托尼学习唯物主义
“我的能力不是控制水流，二是创造并控制元素生命。”
“元素……什么？”
“元素生命，就是有生命的元素。不难理解吧。”
“我觉得还挺难的。”
“我猜你想说从来没听过这种生命形式。”陈致远说，“但确实存在。我可以赋予特定的元素以生命，并成为他们的领导者。”
“……”托尼没说话，只是盯着陈致远看。
“唯物主义者不是不相信鬼神，只是尚未确认鬼神的存在。如果鬼神真的存在且其存在得到了证明，那么唯物主义者会选择相信。”陈致远用了很形而上学的说法。
“我不是不相信。”托尼摇头，“我只是想研究一下。无非是出于科学信仰。”
“完全可以。”陈致远点头，“虽然我目前的能力还没有那么强大，能控制的元素生命的数量还不多，”他还是掩盖了一些信息，“但是留一个小的给你研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很快就会还给你，保证完好。”托尼觉得陈致远实在是太上道了。
作为一名富有幻想力和激情，精通多门学科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当他听到陈致远说出“元素生命”这个他从来没有涉及过的词汇，他就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可以被解读，只是尚未被广泛了解的规律。
发现新的规律，创造新的事物，身为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快乐无非就是这些。
“那么……托尼，你喜欢狗吗？”
“没有特别的偏好，不过我觉得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非常托尼的回答。自恋到仿佛狗都爱他。
“那你一定不会介意水水。”
“？”托尼没听懂。水水这个名字在英文中就是“water（水）”。
“水水是一条狗。”陈致远在精神中呼唤水水，顺便做出一个常规逗狗的姿势，也就是亚洲蹲，然后向前伸出双手，拍手三次之后做出拥抱的前置动作。
“我似乎没有看到什么狗。”托尼看了看，“莫非是皇帝的新爱犬？”
“不。水水是一条柯基，而养柯基犬的是女王。她老人家还在位，你乱开玩笑很危险的，毕竟后天这本书就要上推荐了。”
亏得托尼是白人，否则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黑人懵逼。
他现在开始盘算自己招来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来了……哎？”陈致远说着站起来，“你这个办公室门的水密性能太好了。”
原来水水受到陈致远的召唤马上冲进斯塔克大厦，变回水形态然后沿着安全通道一路往上倒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托尼办公室门口。
然后……因为托尼的办公室设计的安全等级太高，办公室门竟然没有缝隙，水流不进来。
“那当然。这是我研究了很久的成果，分子级别的结合，连一个水分子都放不进来。”托尼很得意，有一种黑色幽默成功的感觉。
陈致远一边走过去打开门一边说：“连这么小的分子都放不进来，你的办公室是怎么实现气体交换的？”
“气体交换的管线密布在办公室的墙体里面，放心吧，我不会窒息而死的。”
办公室门被陈致远打开了，一滩水流进来。
“这就是水水。”陈致远告诉托尼。
“这就是……我记得你刚才说这是柯基？我还以为柯基都应该有尖耳朵大屁股小短腿。”
“首先说明一下，柯基腿不短，只是胸毛比较长而且大腿肌肉比较发达，所以看起来腿只有一点点长。”陈致远又蹲下来，水水从一滩水的状态收拢，回到了犬水融合体形态，然后伪装技能发动，又变成了一只露出无辜并且傻乎乎笑容的柯基。
“第二点就是，水水就是一条柯基。”
陈致远把水水抱起来。别看柯基只算中型犬，重量一点也不小。虽然水水不能算完全的一条狗，但因为他的水元素密度比较大，和真正的狗重量也差不多。
水水抖着舌头到处乱甩自来水，还不时用鼻子在陈致远身上嗅来嗅去。
“噢，他闻到了牛排味。”陈致远撸了一把狗毛，然后把水水往托尼怀里塞。“我把他借给你研究，你得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虽然它是水元素，其实并不需要吃东西，但他有一半是狗，另一半才是水元素，所以他对食物是有欲望的。”
“那么他能吃东西吗？”
“可以。元素生命也是生命呀，他们有自己的消化方式。”
“好吧……贾维斯，弄点吃的来。”
“是。”
“这是我的水元素生命之一，狗和水元素的杂交品种，能力是伪装，也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让他看起来像普通狗。”陈致远告诉托尼，“除此之外我还有两个水元素，一个在我家里看家，另外一个丢在哈德逊河，因为我家里装不下。”
“我其实更想研究哈德逊河里那个。”托尼有点贪心。
“那个是我的战斗力来源，不能借给你，就像你肯定不愿意把你的反应堆装在我身上。”
“如果能把弹片和电磁铁也转移给你，那我现在就拆下来送你。”托尼弹了几下反应堆的玻璃外壳。
“那还是算了。”陈致远摆摆手，“我可不想突然死于没电。”
托尼挑了挑眉毛。他的反应堆并不是核电站那样插个燃料棒能管一年多，事实上他隔三差五就得把反应堆拆下来换上新的微型燃料棒。
要是什么时候没注意，需要更换的时候手边没有替芯，那他就只能一边感受弹片刺入心脏一边等死。
“所以你只有三个手下？”
“我又不用经营公司，三个不嫌少。”陈致远说，“而且每增加一个元素生命都会对我造成负担，我的大脑负荷已经很大了。”
“你最多能控制几个？”
“不知道。”陈致远半真半假的说。
他是真不知道。每个元素对他的负担太小了，无法准确估量。
可能十万个……或者二十万？
“你没试过？”
“如果我试验过，那我估计已经脑死亡了。”陈致远开始编故事，“而且我只有水元素。”
“水元素。”托尼重复，“你一直说的是元素生命，而不是水元素生命。你可以创造别的元素吗？”
“理论上可以，但是我没试过。”这回是实话，他真没试过。虽然带着一个火元素上街压马路回头率一定很高，但是太引人注目肯定不是好事。
另外消防部门应该不太接受这个。
“你要试一下吗？”托尼兴趣极大，“我有个惊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