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司梧真正感到害怕的时候,一个人像天使一般拯救了她。
一个名叫毕杉的律师。
司梧其实在圈里并无多少根基,自毕业以来蹭着路珉的家世开了不知多少方便之门,这就导致真正属于自己的人脉其实并无可以拿得出手的。
有心人终于看清了路珉和司梧真正的关系就是没有什么关系。
在没人敢接她的案子的时候,毕杉找到了她,说愿意帮她打官司。
司梧一开始是不太信的。
她知道自己的路人缘是什么样,同时也并不认为一位素不相识还在自己领域内有些名气的大律师会接这烂摊子。
但是毕杉对她说,只是单纯看不惯宋忱杳。
不得不说有些职业的人就是对人心有种敏感的直觉,这下瞬间便说到了某人的心坎里。
司梧甚至没有多想刻板印象里唯利是图且律师费按小时计的毕杉为什么会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个人喜好问题舍弃别人的案子来同她谈心。
坐在对面的女人气定神闲地喝着杯子里的奶泡。
一边看着奶泡变薄直到露出黑褐色的液体,一边不动声色听着对面已经卸下心防的女人无休止的吐槽。
逆境中有些人会变得更不愿意信任,但也有些人正相反。
司梧好容易结束了一轮,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对面妆容整洁干练的女人,“敢问毕律师,您的费用大概是什么数?”
毕杉强忍着厌恶挤出一个完美的和善笑容,“放心,一定是你付得起的价。”
司梧放心了,虽然心中尚有些一时半会儿抓不住的疑问,但都通通被搁置脑后。
人们总是习惯于在两条路之中选择看上去就好走的那条,在面临选择时去做更容易做的事。
曾有人说,想要获得感,就必须强迫自己做看上去不容易的事。
毕杉想,司梧从前大概是这样清醒的人,只是长年累月的舒适空间使她磨去了那些警惕心,徒留一些无用的戾气。
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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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枕瑶被葬在茗市东山的公墓。
林映深并不想让她本人看见这些。
他总是害怕在某个瞬间让她想起些不开心的事,宋忱杳也因此总觉得自己在哥哥眼里似乎永远都是不会表达情绪的小女孩。
但她乐在其中,而且也很清楚,林映深是不会改的。
杨思山最近又拿了几个综艺的本子过来,问她要不要考虑做综艺咖。
新戏已经定好了,一个半月之后开拍,目前的空档期还有许多事可以做。
艺人部的经纪人都敬杨思山是条汉子。
连未来铁板钉钉的老板娘都敢这么压榨,怕不是不太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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