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成笑呵呵看着自家媳妇,问道:“你这大早上的不在屋里暖和着,莫不是在院子里等我?”
袁冬初立即一个眼神飞过去,就是那种“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表情。
陈嬷嬷刚从厨房烧了水出来,就听到顾天成说的话,当下就不乐意了。
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别说只是定了亲的年轻男女,就是夫妻之间说这些,也得背着点人。
这位倒好,就在院子里敞开来说这样的轻薄言语,若不小心被人听去了,岂不是被人嚼舌根!
男人也就算了,这种话伤不到男人。女孩子被人这么说,那是会坏了清名的?
看来就是他们在津州时一起相处久了,忘了该有的规矩。
陈嬷嬷两步走过来,站在两人中间,一脸正色的冲着顾天成施礼,说道:“老爷正在屋里,大当家这边请。”
顾天成多识眼色啊,脸色立即正经起来:“那就烦劳嬷嬷通传一声。”
陈嬷嬷按说应该是顾家这边派给袁冬初的,但看现在,却是在一力维护袁冬初的名声,甚至不惜给他脸色看。
在这一点上,顾天成对陈嬷嬷非常满意。
如果陈嬷嬷立心不正,把她当成顾母安插在袁家的钉子,那才糟糕。估计顾天成就得把她开了,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袁冬初见顾天成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经过,不由得露出笑容,该!谁让他嘴上没有把门的!
一脸正色的顾天成则是心中郁闷,暗怪自己说话不注意,被陈嬷嬷逮了个正着。
他若进来时就彬彬有礼,先作揖,再问好。规规矩矩的,看着陈嬷嬷高兴了,他一定能和媳妇多说几句话。
话说,之前在津州,两人日日处在一个屋檐下,已经很习惯天天见面了。
昨天这一日未见,哪儿哪儿都感觉不对劲。
这家伙只在心里盘算着后悔,却没想过,他若进来就作揖,然后正儿八经的说话。虽然陈嬷嬷不至于给他脸色看,但袁冬初估计就先笑场了。
最后的结果是袁冬初被陈嬷嬷押回屋里,顾天成一样没机会和媳妇大把时间的聊天。
袁长河听到外面说话,把门拉开,刚好顾天成走到门前。
顾天成两只手都占着,先扬起个阳光般的笑脸,点头哈腰的来了句:“伯父过年好!”。
“是天成啊,好好,都好。”袁长河笑呵呵的,他对这个未来女婿还是很中意的,“来来来,进屋里坐。”
顾天成这趟是过年的例行拜望,所以袁长河也没客气,接过顾天成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
空出手来,顾天成才正式给袁长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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