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那戏谑的声音,木子兮打了个寒颤,用眼睛瞧着他,“你懂医术?”
“呵~故王妃是在说笑吗?我沈家可是因医术才立足于这朝堂之上的,这旁门的都可在宫内当御医,我这嫡系的难道会差?”
慕容景故见木子兮和他谈论,不理会他,竟会觉得心中不适,加重了些语气。
“沈青毅,本王是让你来此处给本王的王妃看伤的,不是让你在此处闲聊的。”
沈青毅摆了个欲哭无泪的脸看着慕容景故,不过,玩归玩,闹归闹,在医治方面沈青毅还是很认真的。
只见他快速的由上而下扫了木子兮一眼,“故王妃可是脚伤?”
木子兮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这惊讶很淡,但还是被沈青毅收入眼帘中了。
沈青毅笑笑,“故王妃不必惊讶,我只是瞧着故王妃的身子没有不适,便从而猜想到了脚伤。”
木子兮下意识的去触碰脖颈处,却发现那里只有光滑的肌肤,她明白了,是慕容景故让她吞下的哪粒药丸。
走了近些,沈青毅瞧了瞧木子兮有些红肿的脚腕处,从袖口处拿出一个小红瓶,在脚腕处轻轻洒了些许小红瓶中的药水。
只见,那些许药水,在触碰到木子兮的脚腕处时就像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红肿也随之而散。。
“故王妃不必担心,脚伤已经痊愈,现如今,故王妃只需好好的休养两日,必定会和之前一般,只是…”
“只是什么?”二人同时问道。
沈青毅看着慕容景故憋着笑道:“只是,景故这暴躁的性子得改些,如若不然,故王妃这么好的一朵鲜花,可不能就这般被你给践踏了。”
“沈青毅,”慕容景故似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的这三个字。
再不会看脸色的人,这时也知慕容景故怒了,所以,很是识相的跟他道了句,“我先告辞了,不扰王爷王妃了。”
说完,他便踏出屋门匆匆而去。
沈青毅走后,慕容景故甩给了木子兮一句,“以后,不许靠近沈青毅,”便也踏出了屋门。
转眼间,房门只留下了木子兮一人。
过了稍许片刻,屋外进来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装的女子。
那女孩梳着两个哪吒头,头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两条丝带在轻轻的飘起。
瞧着她的模样,她应当还正值豆蔻年华,只见,那女孩眼眶有些湿润。
木子兮依旧瞧着他,心里想,她应该是她的贴身丫鬟吧!毕竟,在古代规矩繁多,其他房中的丫鬟不得随意进出其他主子的房屋。
眼眶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那丫鬟的泪流到了脸颊上。
“王妃,小吟终于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不见的这些时日,小吟有多担心你?甚至…甚至小吟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着王妃您了。”
小吟,木子兮在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
忽然间,脑海中像是被什么给刺痛了一般,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木子兮倒在了床榻上,昏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中,木子兮像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身体的原主,真正的木子兮。
木新絮带着颇为无奈的表情和语气,对着正在房门外跪着的女子道:“兮儿啊!为了宰相府,你就牺牲一下,下嫁给故王吧!”
只见,那女子抬起头,带着那眼睛泛红,眼眶含着泪的双眸。
“爹爹,你为何要这般苦苦相逼着兮儿,兮儿以有意中人,为何爹爹就不让兮儿和意中人在一起呢!”
木新絮叹了口气,“兮儿啊!这圣旨已下,这爹爹也是无奈啊!毕竟,这宰相府上百条人命,爹爹不能弃他们于不顾啊!”
“爹爹,我恨你。”说完,她便跑向了相反的一间房屋中,痛哭了起来。
午时送的膳,早已凉了又温,黑云也随着时辰,缓缓笼罩了日光最后的余温。
夜晚
泪,早以不知不觉的沾湿了枕边,两个互相相爱的人,因此,就要分别此分。
到了翌日此分,那时,她早以下嫁于他人,一切的事情,皆有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