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大营,一片欢腾,士兵们聚集在空地上,围着冒出腾腾热气的大釜,大吃大喝。
帅帐之内,众将齐聚,坐在长案前大块朵颐,灌婴一拍桌案,大笑道:“痛快,实在是他娘的痛块,数万张楚军硬是被我们打的丢盔弃甲,损兵无数。”
吕泽也高兴道:“那是,此战张楚军最少伤亡有三万人,我军伤亡还不过三千,是十倍的差距啊,可见我军精锐。”
“这还是两军野战公平对垒,并无任何花哨计谋,传诵出去,我等足以一战成名啊,哈哈,当饮一杯。”
曹无伤兴奋的道,对嘴灌了一大杯酒水,这种酒是赵军根据上辈子记忆,让清妇人建立酒作坊研究出来的糯米酒,既能在军中助兴,又不至于醉酒误事。
胡亥也连喝了几杯,洋洋得意的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二哥是谁,在咱大秦面前,任何军队,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就说那邓说和伍徐,还不是被我和博浪,一锤一个砸死了,张贺那厮也被大胡子一枪捅死。”
“哼,那些都是小杂鱼,要不是刘邦跑的快,那个任敖又拼死阻拦,我就要了他的命。”英布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深深的不甘来。
吕泽笑道:“也不错了,那任敖不是被你捅了一枪吗,刘邦差点被你吓死。”
听着吕泽和英布的对话,灌婴几人迷惑起来,什么时候和刘邦交上手了?
“怎么回事,你俩说清点,从早上出兵就没看见过你们,你们难道去偷袭刘邦了?”灌婴开口问道。
胡亥急的抓耳挠腮,看着吕泽和英布,急道:“就是,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快说说?”
吕泽笑道:“其实是周昌将军探到刘邦大营有些异样,加上侯爷猜测,所以军师就定下了埋伏之计,令我和英布率兵埋伏大营两边,军师亲自坐镇军营虚张声势,把刘邦惊跑了,在他回营经过山坳道时,就中路我和英布的埋伏,杀了他们措手不及,最少伤亡有两三千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加入战场时,我看你们一身是血呢。”曹无伤恍然大悟,最后对主座的赵军和首位的尉缭,竖起大拇指道:“侯爷料事如神,军师运筹帷幄,实在是高。”
“呵呵,曹将军过奖了,此战全赖尔等指挥有方,披坚执锐,士兵又精锐勇猛,老朽只是略施小计而已。”尉缭摆手笑道,他一心想助赵军稳大唐江山,对于虚名到是不在意了。
赵军点点头,示意大家尽管畅饮,今天他自己也是极为高兴,这一战是他首次指挥野战,在战术上可谓完美,并且击杀了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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