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那莫紫烟的灵牌,真是可惜了!”银邪望着灵牌,叹气道,“死就死了呗,好歹把那绝世武功安魂针的功法秘籍留下来呀,真是可惜。”
银邪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感叹着。
“就算留下来了,你也练不了!”金剑忽而来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莫紫烟!武功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的,因人而异!说不定,与我有缘便可以修炼成功!”银邪幻想着。
“走了!”金剑扭过头去,冷冷地回了一句。
金剑和银邪领着茅山教的毒士们,走在云山后山的小道上。
“金剑,你说我们现在是要追上云山教的一行人吗?”银邪问道。
“当然,国师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那他呢?”银邪指了指被绑着的陆海云。
“一同带上!”
因为云山教去往云安参加喜事的人众多,所以赶路并不是很快,金剑和银邪很快便赶上了,他们一路尾随,来到了云安城。
“真是凑巧,正好可以将武道大会的事情在云安之中传播开来,让更多的武林中人参与!”银邪想着,真是一举两得。
他们将陆海云安排在城外的一家客栈之中,因为带入城中确实不方便看守,留下了三名茅山弟子照看,其余人都随着金剑和银邪潜入了云安城之中。
为了更好地伪装潜伏,他们所有人都分散开来,但是都是在白府附近游荡,只为了等到更好的时机。
他们看准了,又一个大喜之日,便是最好的出手时间。
于是,便演变出金剑和银邪携着北越毒士大闹婚礼的场面。
这两个人真是会挑时候,每次都是挑着大喜之日,宾客晚宴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始出来作妖了。
正当院子里面,大堂之中所有宾客都在饮酒相庆之时,忽而,在这空中飘来一句话。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不知,是否客满?”
银邪的声音从屋檐传来,紧接着便在屋檐墙上,出现了好几十个带着鬼面具,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似乎将整个院子都要包围起来。
“来者何人?”白轩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望着这屋檐之上的北越毒士,他们纷纷落下来,不少宾客就被吓走了,只剩下白轩最亲近的人。
只见,在这些北越毒士之中,金剑和银邪最为显眼。
“稍有礼数的,都会称呼在下一声——银邪先生。”银邪紧紧握着手中的银色毒杖,阴笑着说。
“银邪先生乃是何门何派之人?为何来我白府捣乱?”白轩望着这些人,然后理直气壮地问道,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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