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今晚对是外开放的,沈卿按着群里发的地址找到严嘉和蓝牧阳,这俩人正在器乐社里玩打纸牌。
她记得上次看到有人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当事人是两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看着挺无聊的游戏,硬生生被他们俩玩出了一种对战感,还有点小刺激。
“卿姐,要不要来下注?我们玩五毛钱的。”
严嘉把牌重新抓起来,熟练的拿在手上洗牌。
他们说的五毛钱一般是五千块,不过想想沈卿不一定拿的出来那么多钱,他和蓝牧阳都默认,这回就当五块。
沈卿懒懒的笑了一声:
“啊,行。”
沈卿当然知道他们说的五毛钱肯定不是表面上说的五毛钱那么点,她在德州玩过赌注类的游戏,一般五毛是说五万。
不过黎城这边的规矩她没怎么摸过,所以她干脆顺着说就好。
于是三个人就在器乐社的排练室里玩了有一个小时左右。
中途严嘉还想了个规矩,输了的人每次结束后都要在脸上画一笔。
刚好,沈卿的书包里真的有一支水笔。
校门口,蓝牧阳和严嘉的母亲站在一块儿,分别给自家儿子打电话,结果都没打通。
严嘉的母亲打扮很有精神,头发扎起来,穿的裙子也是今年大秀的时尚新款:
“这个臭小子,又死到哪里去了?家长会结束了也不知道赶紧回来,我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蓝母看严嘉的妈妈这么生气,心里也是一阵语塞,她们当妈的特地跑来开家长会,结果这俩孩子一个比一个还不关心成绩。
“严姐,你说得对,我待会儿也要好好教训一下我家儿子。”
此时,一位刚好也没有打通自家小朋友电话的单身男人路过……
傅瑾行停下来,转身往蓝家和严家夫人那边走。
“冒昧打扰,二位应该是严嘉和蓝牧阳两位学生的家长吧?”
男人站在黑夜里,校园里不算明晃的路灯在他身上披下一层朦胧,他的气质如玉如琢,宛如自带滤镜。
“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哪里。”
二位夫人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又听到傅瑾行淡笑着轻呵了一声,黑色的眼眸中有一丝深沉:
“因为我家小朋友好像也跟他们在一块儿。”
严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原本临时起意提出来的惩罚制度,十次有八次都用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卿姐明明看上去压根没有玩过这个游戏的样子啊!
她前几局的时候还在跟他们请教怎么样把牌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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