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小声,依旧落入南宫淮的耳朵里,她写信给他?是为了疫情的事。
南宫淮嘴角扬起笑意,她选择向他求救这个行为取悦他了。
她在门外有细细的嘱咐了一遍,又答应了帮忙照料妻儿之后才回到房间里。
回到房间后,沉默的坐回之前的位置上,又低下头拿起筷子掰着黄蛇的牙齿,硬是把牙齿靠在被沿,另一只手在蛇身轻轻的抚摸,很快黄蛇的牙齿喷出蛇毒,宮千虞满意的将蛇放回编制竹篓里,细心的将竹篓出口封好。
看着她一连串流畅的动作,以及满意的笑容,南宫淮眉头皱的更紧:“你取这蛇毒是在制作解药吗?”
宫千虞继续从刚拿进房的竹篓里拿出别的黄蛇开始挤出蛇毒,随口回道:“是啊,这些蛇可是我拜托大牛……”她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制作解药?”
南宫淮坐在床沿,斜斜的瞟了她一眼:“你留在这里不着急走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宫千虞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你到底是什么人?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很不喜欢身边有人神神秘秘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南宫淮漫不经心:“你现在问不觉得太晚了吗?”他来到她面前坐下,手撑着下巴说道:“我并非全是为了跟着你才留下。”
那就是有一部分原因是跟着她留下来的,她听懂了其中的暗藏的意思,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你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邑樊花的解药。”他直言说道:“我身上有毒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
南宫淮云淡风轻的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平和的说道:“你先前说要报答我,我想要你怎么报答了,为我解毒,只要你为我解毒,那么你欠我的一笔勾销。”
宫千虞踌躇一会儿,抬眸望着他:“你还真是毫不客气,你身上的毒可不仅仅是邑樊花的毒,我虽然没有细数,但估摸着你身上至少有不下五种的剧毒,而且其中有些还是从娘胎就带出来的。”
南宫淮笑似非笑的说道:“你解不了?”
她冷笑两声:“如果我说我解不了呢?”
他淡然道:“庸医无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既然如此,那边算了,这恩情就……”
“你闭嘴。”宫千虞忍无可忍,这个朝代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都喜欢动不动就叫人庸医吗?她忍着怒火说道:“我能解毒,暂时这里药材匮乏,至少要等离开这里之后才能为你解毒。”只是她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平安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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