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橱一关,嘴巴一捂,所有抗拒都化成无效。
衣橱滴滴嘟嘟地磕碰墙壁。
正在隔壁打理房间的管家听到动静过来房间看看。
开门的一瞬间,所有动静都消失。
余衍清在衣橱里咬着领带屏住呼吸,生怕管家过来开衣橱。
要是现在这个画面被管家看到,他真的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某人还是那么地从容。
余衍清腿开始发抖,牙关已经咬紧到了极致。
管家隐约听见细微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随后默默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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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下到楼下,正好项斌衡过来找余衍清。
管家拦着项斌衡不让他上楼,并且用上次支开安明朗的那个理由支开他。
项斌衡听到余衍清搬出去住,以为是搬到许婉焉那套房子,很快他又急匆匆地离开山庄。
不知过了多久。
余衍清从衣橱里出来,艰难地迈着步子倒在沙发上,瘫得犹如一条死鱼。
他的脚已经站不稳,浑身无力。
他已经深刻怀疑纪修寒是存心不让他去宴会,所以才在这个时刻折腾他。
“晚宴时间快到了,衍清差不多可以出发。”
纪修寒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打领带,还不忘提醒余衍清关于晚宴的时间。
余衍清回头扫了纪修寒一抹小眼神,满眼幽怨。
他这样子像是能去宴会的人吗?
“乖,不要迟到。”纪修寒过来揉了揉余衍清的脑袋然后离开余家山庄。
余衍清在沙发上瘫了很久,打算今晚不出席晚宴。
但是余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把两家的贺礼都送到。
他咬咬牙又站了起来,发软的双腿不停地抖。
他一卡一卡地挪开脚步去了书房房间,偷喝了某种酒。
现在想想,他父亲也时常两脚发软地进书房喝酒。
以前一直在心里嘲笑他爹。
现在……。
余衍清喝完酒后瘫在沙发上休息,慢慢有了力气。
纪修寒虽然口头上没有不同意他去宴会,甚至还催他去宴会,但在关键时刻弄得他两脚发软,这点心思他哪会不知道。
仔细想想,他发现某个男人真的很容易吃醋。
休息中,突然有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余衍清犹豫之后才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秦安智的声音,“K少,有个人找我问起舞台剧的事,他在找演女主角的人,他有找上你吗?”
余衍清目光流转,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鼻音,以示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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