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被邬延清逗乐的郝思决一时没忍住,轻笑了几声后,莞尔道:“你呀。”
清了清嗓子,郝思决掩下眼底的思绪,紧接着道:“我果然没看错,你的确不适合朝堂。”
邬延清耸了耸肩,语气十分慵懒道:“我就一不知上进的寻常老百姓,让陛下你失望,是不是有点罪无可恕的意味?”
知晓邬延清是在打趣自己,郝思决隐下眼底的笑意,抬手轻轻拍了下其的额头,略显感慨到:“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要是换成那些大臣,估计早就瑟瑟发抖了。”
“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夸奖我么?”邬延清勾了勾唇角,自我打趣道。
“是、是、是,我刚才的确是在夸你。”
不怎么有诚意的附和了声,郝思决和邬延清又闲聊了几句,见宴会差不多要结束了,才一起回去。
太后的视线在邬延清的身上淡淡的停留了下,随即,朝郝思决示意了下后,便直接离开了。
留意到这一幕的大臣虽然心中多少都有些疑惑,但,却没人敢问出口。
要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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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跟右相一起回到右相府的邬延清并没有直接回院中,而是跟在右相的身后,朝书房走去。
“进来吧——”
将暗室的机关打开后,右相示意邬延清跟上后,便直接在前面领起了路。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你还有没有印象,还有那副画上的女子,便是你生母。”
看清暗室内布置的邬延清眼底闪过一丝波动,看来,原主的父亲,是真的很疼爱他,连小时候用过的东西,都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暗暗平复了心境,邬延清才朝右相值得那副画走了过去。
须臾,邬延清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如果不是右相反应快,估计就真的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延清,你没事吧?”
稍稍缓了下,待脑海中的疼痛不那么剧烈,邬延清才呼出一口浊气,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虽然我觉得这些东西都很熟悉,而且,话中的女子我觉得很亲切,但,脑海中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所以……”
见邬延清不像是说谎,右相的心瞬间凉了大半,故作无事道:“没事,毕竟你走丢的时候还很小,不记得也正常。”
“大人,既然你有我母亲的画像,想必你们之前应该是认识的,不知道,可否麻烦你给我讲下我父母的事?”
“我跟你母亲可不仅仅只是认识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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