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啥也没观察出来。
里昂挑的这个地方极其随便,他就是飞的累了,又觉得已经够远了,还有点饿,所以就直接落在地上,把班纳往下一放,支起小炉子就研究起烧烤了。
环目四顾,除了沙子石头还是半死不活的树,班纳没看到任何能确定地理位置的东西,不过他可以确定,这肯定和纽约,和波士顿,和la.没什么关系了。
“你是谁……?”
班纳小心的捂着嘴问出了自己第一个问题。
他的记忆还有些混乱,印象中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看到的画面,好像是,一辆从天而降的汽车!
“这里是哪里?”
“那个大怪物呢!”
“是你救了我吗?”
紧接着,因为牙疼而一直捂着嘴的班纳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脱口而出。
里昂则是不紧不慢,把牛排翻了个面,才笑了一声,回道:“……你,牙疼吗?”
班纳:……
不疼我这捂的是个什么?寂寞吗!
“呃,确实,有点,疼……你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先生。”
班纳的应变能力也算很强了,正常人和里昂对话,不噎住个三五回根本适应不了的。
“我知道呀~”
里昂欢声道:“我打的!”
拿起牛排啃了一口,把铁板上的另一块拿起来往前一伸:“吃吗朋友?”
班纳:……
“呃……抱歉,呵呵,你知道的,我这……”
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班纳强颜欢笑,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复了里昂。
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口味淡些的果酒,里昂甩给班纳:“你不问更多了吗,我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你好像也不太奇怪的样子,为什么?”
现在反而是里昂好奇了。
因为从班纳睁开眼睛开始,他表现的就太过于淡定从容了点。
无论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牙掉了,还是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荒郊野外,面前是一个带着面罩烤肉的人。这些都没让班纳的表情产生里昂希望见到的那种变化。
包括里昂故意问的那句:牙疼吗,还有主动承认自己是自己打掉他的牙齿这件事,班纳的表现都很是云淡风轻,就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而他只是个看客而已。
里昂想知道是为什么。
接过里昂扔过来的酒瓶,班纳看了一下标签:“我想,你应该没有矿泉水吧。”
“矿泉水确实不是我的风格。”
“好吧~”
也许现在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时机。
拧开盖子,班纳直接仰头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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