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快给我出来!快出来啊!”刚过中午,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套装的男子骑在一头不断走来走去的黄色大马上,在一座府院门的大门前不停的叫嚣着,一盏茶的工夫,从那座府院的大门里出来了一帮人,前面的两人是两个两个老头,一个身高五尺有余,浑身穿着金灿灿的绸缎衣服,留着山羊胡子,那人便是林员外,另一个身高七尺有余,头戴着一顶灰蓝色的布帽,穿着一身灰色紧身衣,手里拿着一根拐杖,脸上留着三绺长须,二绺长发,有着粗眉大眼和略显粗旷的鼻子,嘴唇在长须中若隐若现,正是陈渊弗老侠客。陈渊弗和林员外身后跟着一群家丁,大约得有四十来个,他们一起看着这个浑身上下被黑布捂的严严实实的人。
骑马男子看见从陈府里出来人了,很是高兴,驻马说道:“你们谁是这家的主人?给我听好了,一百两银子我们今天收了,姓林的小子我们还是没放,不光没放姓林的,中午去赎人的那一个小伙和那一个守镇我们也全抓了,要想赎他们就准备三千两银子,要不就等着收尸吧,接着,这骑马的黑衣人“蹭”的一下就把一支带信的镖掷向了林员外,但镖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也很好躲,林员外刚想躲,一只手“蹭”的一下出现在他眼前,一下子就把镖接了下来,接镖的正是陈渊弗老侠客。黑衣人接着说:“送钱的时间和地点都在这信上,准备好了银子就送来吧,哈哈哈哈······”说完,黑衣男子驾马就逃,马跑的飞快,朝着城外飞奔,但马刚跑出不远,只听“嗖”的一声,空中一道银光闪过,正中黑衣人的脚踝,黑衣人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等一切尘埃落定,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刚才扔镖的陈渊弗身上,陈渊弗站在原地,冷笑一声说道:“哼,放完话就想走?你的镖,还给你!”陈渊弗老侠客和林府一众家丁,急匆匆的赶到落马的黑衣男子前,把男子擒了起来,林府家丁准备将人带回林府,但陈老侠客不让,还让林府家丁回去牵了一匹好马,林员外和林府家丁一同到来,陈老侠客对林员外解释说:“我的爱徒和令公子都遭到这伙强人的绑架,性命危在旦夕,我看事不宜迟,现在立刻让这个贼人带我去他们巢穴,把人搭救出来才是。”林员外忧虑的问道:“你一个人够吗?要不要多带些帮手”陈老爷淡定的说道:“哎~,我一人足以。”说完,他就揪起地上躺着的贼人,说道:“起来!带我去你们的巢穴!”贼人被陈老侠客强行揪起,但狂妄的很,他说道:“老东西,就凭你也想独闯我们的巢穴,别做梦了,另外,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带你去的,有种你杀了我吧。”陈老爷往这贼人的肩膀上一拍自己的手,只听“嘎嘣嘎嘣”几声,贼人开始大声的惨叫,并且喊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小人带你前去便是。”说罢,陈老侠客一起手,只见刚才那脚踝受伤的贼人“呼”的一下飞到了马上,陈老侠客“蹭”的一下也飞身上了马。接着,陈老侠客向众人一抱拳,说道:“陈某告辞。”然后驾马出了镇子。
另一方面:
“快走!······,快跟上!······,他妈的,快点啊!”我和李守镇,林公子被绑匪们押到绑匪所盘踞的关和岭上,被押入了地牢里,我们被强行推入这个偌大的地牢。我们所有人都被绑着手脚,但没有蒙眼,所以我们还是能观察周围情况的。这个地牢是个天然的天坑,巨大的岩石洞穴,只有顶上又一个小洞,从外面透进来光亮。几个贼人把林公子和我还有李守镇按照体格绑在三根不同粗细的木桩上,然后走了。我想起了前天跟父母和爱媛的承诺,心里不禁悲楚起来,不自觉的就呜噎着哭了。李守镇看到我哭了,便安慰道:“小兄弟莫哭,会有人搭救我们的。”我一听,心中一喜,问道:“谁还能来搭救我们?”李守镇说道:“你师父,陈渊弗前辈啊。”我再一听,立马又绝望起来,哭的更大声了。李守镇不明白,他问道:“我不是说了,你师父会搭救我们的了吗?”我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师父跟我说,圣侠盟根据武功评级,他现在是英豪,你也是英豪,你还壮些,你都打不过那匪头儿,我师父又怎么能救得了我们啊?”李守镇听完后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圣侠盟虽然按武功评级,但也是按功绩评级的,你给他们做的任务多了,完成率很高的,会优先升级,并且升得快,我确实武功也算是英豪里的好手,另外我做任务也做了很多,所以我才是英豪,你师父他以前是给西域那边押送商品驼队的护队,常年不在中原,所以做任务也少,二十年前他挣够钱不干了,回到了沧州老家,圣侠盟好一顿商量,最后再加上你师父自己不愿意坏规矩,才评了个英豪,要不,按他的能为,就算是英雄级,也得是英雄里数一数二的了。”我听完立即破涕为笑了,没想到师傅还有这么一段没跟我说呢。
话分两头:
陈渊弗老侠客顺着贼人的指引,找到了山寨,山寨建的有模有样,还有防御工事,陈老侠客下了马,在山寨前骂起阵来。土匪头子们在山寨里喝着庆功酒,几个少女在大厅里跳舞,但这时,有小喽啰进来报告,二当家把舞女叫停,让小喽啰说事,小喽啰说道:”咱们出去送信的兄弟回来了,但身受重伤,他是被一个老头抓回来的,老头在山寨外骂阵呢。”老二说道:“这种事也要通报?一阵乱箭射死就完了。”小喽啰说道:“兄弟们早已那么做过,但乱箭射去,那老东西躲得飞快,未能伤他分毫,不仅如此,那老东西扔回的乱箭已经射死我们好几个兄弟了。”老大听完后坐不住了,说道:“哼哼,看样是来了个高手啊,走,会会他去。”三个土匪头带着小喽啰列好阵势,跟陈老侠客对峙起来。但双方一个照面,竟然都认识。大土匪头说道:“哎呦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渊弗老前辈啊,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陈老侠客说道:“这不是袁庆礁袁干事吗,幸会幸会了,陈某来也不为别的,只为要回我那不争气的徒儿。”袁庆礁假惺惺的说道:“哦,那位小兄弟是陈前辈的徒弟啊,失敬失敬,怪不得身手那么好,小兄弟已经在我后堂休息了,要不陈老前辈也一起来?”陈老侠客严肃的说道:“不必了,今天陈某有事,改天来拜,还望袁干事念在我的薄面上把我徒儿放了,也不伤和气。”袁庆礁暗笑着说:“这恐怕不妥吧?刚才那位小兄弟打伤我好几个弟兄,连个屁都不放就想走?怎么也得先赔个千八百两银子才能放,要不我也不好跟手下的弟兄交代。”陈老侠客愤怒的说道:“姓袁的,你别蹬鼻子上脸!当年我坐船岳帮船的时候,你小子还只是个小干士而已,现在还敢跟我摆谱?要银子?一个子都没有!现在赶紧把我徒弟放出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我血洗你的山寨!”袁庆礁也恶狠狠的回答道:“老不死的,你当你还是当年年轻时候的你吗?我告诉你,别跟老子卖资历,老子已经被逐出了船岳帮,也被官府通缉着,现在正缺钱花,别说我不知道是你徒弟,就算是知道了,想要回你徒弟,也得拿钱赎!要是没钱,趁老子还敬你三分,赶紧滚蛋!”陈老侠客一听,火气直接窜上来了,说道:“好,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灭了你的山寨!”说罢,陈老爷向土匪们冲来。袁庆礁也不甘示弱,他说道:“哼哼!来吧!我手里这柄银鲈剑也不是吃素的!啊~!”
说罢,两人都冲上前来斗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