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刘使君乃天潢贵胄,名满天下。属下认为,主上当救之!”就在这时候,一名少年忽然窜到了郭磊近前。
典韦立即朝他瞪了过去,手中大戟提起。
石重等几人,则是将手中的弓弩对准了他,那少年变了变脸色,却依旧倔强的站在那里。
郭磊瞄了一眼,见那些马匪并没有立即进攻的样子,这才看向他,“有心,无力尔。”
说完,两眼微微眯着,看着马匪动静。
少年的脸上却是露出倔强之色,大声道,“时乎时,不再来,主上睿智,岂能错过?属下……”
“休得放肆!”
少年话没说完,旁边的郝运就窜了过来,跳起来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然后朝着郭磊拱手,告罪道,“主上,犬子无状,等战后,我定带他向主上请罪!”
说完,瞪眼喝骂道,“兔崽子,主上如何做事,还用的着你指手画脚?你给乃翁等着,看等会不打烂你的屁股!”
说话的功夫,那边的马匪已然重新集结,就在离着郭磊他们不过三百米的地方。不过,却并没有进攻。
郝运的儿子?
郭磊看向少年,见他眉宇间的确跟郝运有三分相似,不过,身材却比郝运雄壮。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少,虽然被郝运给推着,却倔强的不愿离开。咬着嘴唇,兀自盯着自己。
郭磊顿时来了兴趣,见马匪没有进攻,隐约猜测到了一些马匪的打算。
这些马匪是在给他们制造压力,同时,等待追击刘虞的同伴回来,前后夹击。
所以,他还有点空闲。
便笑着对郝运摆了摆手,“无妨,早就听闻你有一子,却不想都这么大了。”
这少年适才说的那句话,出自淮阴侯列传,夫功者难成而一败,时者难得而易逝也!时乎时不再来!
这是蒯通劝说韩信造反时的话,简单来说意思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郝运的儿子闻言,立即瞪眼道,“此刻不容迟疑,主上既有心,当亲率卫队,前去追杀马匪,解救使君。至于那些匪徒,属下不才,愿率其他人,为主上挡之!”
郝运急了,兔崽子,何其狂孛?
“好气魄!”郭磊大喝道。
啪!
郝运儿子的脑袋上挨了一巴掌,这一下不仅他有点懵,就连郭磊都有些尴尬,瞪了郝运一眼,我夸奖,你揍?
拆台么?
“主上,犬子无知狂妄,您切莫当真……”郝运又急又恼,讪讪道。
“我看他倒是比你有决断,性勇刚烈!”郭磊笑了一下,随即道,“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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