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潘金莲又要说些疯话,说道:“我有些醉酒,哥哥嫂嫂,我先去歇了。”不等两人说话,自去上了楼回到自己屋中。
武大将武松走了,朝了潘金莲嗔怪道:“你怎的这般胡乱言语?不顾做嫂嫂的身份。”
潘金莲见武松走了,得意的笑了一笑,自顾坐了适才武松的凳子上,觉出些温热,朝武大道:“不说些人间俗事,哪能让叔叔动了凡心,我和他提起杨公子,说是要让杨公子替他物色个娘子,他却说什么不懂女子,若是依了他,岂不是终身不娶了?”
武大听了也是摇头,说道:“我这兄弟心里只有义气,却不曾半点留意男女之事。”
潘金莲撇了撇嘴,哼了声道:“若依了你们兄弟,只等到你们兄弟两个有心无力了,武家绝了后才知道后悔。”
武大听了心里打了个颤,虽说潘金莲给自己亲热机会不多,却也是多有努力,却不见她有孕之像,又常自卑自己身材短小,将来有了后,怕也是如自己这般模样,心里多少有些淡了这心思。
只是见潘金莲提起武松之事,却是心里打定主意,定要求这杨公子给武松寻门亲事。
武大点点头朝潘金莲道:“娘子这话没错,好歹让他成了亲,有个娘子,哪能让我武家绝后?不说让我武家枝繁叶茂,好歹也得长久流传。”
潘金莲见武大这般说,问道:“我适才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倒问你,那宋江既是不理这阎婆惜,该是如何?”
武大为难道:“这阎婆惜又算不得宋江妻室,若不然倒是可给她一纸休书了事。”
“呀!”潘金莲听了惊讶道:“你这话倒是个正途。”又细看了武大几眼,说道:“想不到,你竟有这心思,是不是心里想过写封休书给我?”
武大听了,如遭雷击,慌道:“哪会有这想法?我武大对娘子可没有半点不顺从的。”
潘金莲听了点头道:“你若是这点都做不到,你一次床也上不得了。”
武大听了陪了笑道:“便知道娘子是个通情理的,天色晚了,不如且去安歇吧?”
潘金莲看了武大眼巴巴的样子,只哼了一声,扭头先上楼去了。
这日已近午时,一座高岭横在眼前,张顺见了道:“好了!过得这条揭阳岭,便是浔阳江,到江州却是水路,相去不远。”
阮小七与张顺安道全三人一道上水路旱路都是走过,已是十数日,才有了盼头,心道这南方居然如此多山多水,我这水泊边长达的也算是经过风浪,比这张顺怕是稍差了些,只是他在那船上,任那大江风浪颠簸,也不见他有些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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