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玩着姜酒放在桌上的珠子,花倾欢微微抬头,清澈娇媚的眸光里带着些许深邃。
喜欢与不喜欢,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你问这个问题做甚?还是说你有了喜欢的姑娘?”花倾欢嗤笑,颇有些玩味。
翻了个白眼,姜酒伸手狠狠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性子,我若是有了喜欢的人早就带回来让我爹去下聘了。”
他还没玩够,是不会成亲的。
那么多美人儿,他何必守着一个呢?
他原以为阿欢以后一定是后宫美男三千人,结果还没成婚呢,就先订了个妒夫。
阿欢以后怕是连美男的名字都见不着了。
啧啧啧,可真惨。
“说起来今日不是花朝吗?你不和丞相大人一同出去玩?”姜酒嬉皮笑脸的,他原是打算送了东西就离开的,结果没想到阿欢还在宫里。
花倾欢懒懒的往后靠着,阳光落了进来,很是温柔,“是约了出去,方才父皇差人叫了他去。”
父皇对萧瑟的态度让她有些捉摸不透,说好也不好,说不好,却又任由他把控朝政。
姜酒无奈的摇了摇头,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什么,神色迟疑……
丞相大人这个人……
唉。
另一边。
帝王手中捻着黑子,神色莫名的清冷,声线沉稳,倒也还算温和,“那两个宫女的死不必深究了,先解决云国。”
他准备出兵攻打云国。
“陛下这是怕了?”急匆匆的攻打云国,对花朝没有半点儿有利的地方。
不用怀疑,西凉肯定会出兵帮助云国,就算是胜了,也绝对会损失惨重。
他害怕阿笙离开他,除此之外,这世界上没有其他能够让他害怕的。
帝王冷笑,好看的一双眼睛里含着分明的杀意,“怕?若不是念着旧情,你以为这会儿你还能坐在这里?西凉能够安稳?”
萧瑟挑眉,“陛下敢动臣?而且,臣与欢欢的婚事可是姐姐亲自定的,陛下只不过是写了一张可有可无的圣旨罢了。”
上辈子他一直在后面默默的守着欢欢,这辈子他可不愿意,明明就是他的夫人,当然得赶紧抱回自己家去。
他如今的手段大多都是姐姐和陛下教的,说起来如今的姐姐还真是让他陌生,以前她可残忍多了。
能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去监牢里看狱卒活生生的把人皮拔下来,想想就不是人干的事。
“那两个宫女的死是冲着欢欢去的,我就不能不查,她需要真相,陛下觉得呢?”她是花倾欢,是花朝最骄傲的皇女,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不需要被养在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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