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办呢……”言语间,苏似锦飞身走起,落座在不远处女子身边的一匹无人坐的高头大马上。
盯着素笺儿的眉眼里,始终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柔情与蜜意:“我心里不痛快,所以只能拉着王兄作陪了。”
“你说王兄无辜也好,说我不知悔悟也罢,谁叫我跟他是孪生兄弟呢,既然是孪生兄弟不该一起背负着么?”如果不该,他当初何苦将她那样就轻易的让了?!
他之所以轻易的就将她给让给了王兄,还不是因为他可怜王兄的命格。
可是到头来呢?
轮到他的时候,他那王兄怎么做的?
他的谦让,他的主动退让,最后倒成了这全天下看他的笑话!
命运对他何其公道过,他王兄,他身边的所谓的亲人们,对他何曾公道过?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不痛快好了!
又盯着素笺儿好一会,苏似锦才不舍的调转了马头:“笺儿,再见了,日后相见,你不必对我手下留情。”
再见了,他的最爱;再见了,北苏国的一切;再见了,这该死的命格;再见了,这可笑的人生!
素笺儿没有再拦着苏似锦,望着这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离开,素笺儿眸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身边清风微动,身边瞬间多出来一个人影,不用看,素笺儿也知道来人是谁。
瞧着身边男人眸子里的不舍,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忧伤,素笺儿略皱了下眉:“你对他太纵容了。”这样的纵容怕会是后患无穷。
虽然有这个男人在,苏似锦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到底也是苦了这北苏国,这天下所有的黎民百姓了。
可自古以来,成大事者,谁不是踏着尸骨亡魂,谁不是踏着腥风血雨走过来的。
这是墨池给自己安排的命数,也是这天道给墨池安排的命数。
将来不管如何,她陪他走下去便是。
苏墨年没吭声,只是牵过素笺儿的手,放在手心里紧紧的握着,紧紧的握着!
后来,又站了好久,直到苏似锦的大部分全都看不见了,苏墨年才牵着素笺儿往回走:“走吧。”
回去的路上,素笺儿心情很好:“怎么这么快就走过来了?”
苏墨年仍旧紧紧的拽着素笺儿的手,深怕一松手,这人就不见了紧张兮兮的:“你是我的妻,又这么抢手,不紧张些,怕你丢了。”
事实上,也确实在找不到她的那一瞬,他是慌张的。
然后看到她丢下的字条,他立马就赶过来了。
素笺儿回握着苏墨年的手,十指紧扣:“丢不了。”她寻了他千年,若是心不在一起,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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