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有一个另外选择。”
红袍人低头挠了挠脑袋,两三步走出了门,另外几座大营中走出来披着纸甲的大头兵,进行装模作样的军事操练。
“先生好。”
林石鳞派出来的近臣很是适宜的低头微笑问好,官服晃荡,优雅而不失体面,完全没有方才作为魔教徒的那一份阴柔。
“我实在无法想象你们这一窝居然都是……”红袍人不由得笑了。
“因为他们是兵,现在没有头砍,他们一辈子都只能是炮灰,还要忍受着勉强糊口找不到老婆的工资,而加入魔教,他们最起码能多上一份退伍之后找老婆的钱。”在山君户指挥绝灰行动的督校呵呵一笑。
“你能够砍头,军功爵那么公平,砍几颗人头升一级,砍几颗人头就升一级,最高能够升为诸侯,就算公族也得礼敬三分——”红袍人“嗯”了一声道。
“是,我能够砍头,但是先生你真的不知道吗,从两千年起算来,那些公族子弟就算砍了头也不会领军功爵的赏,直到今天为止,依然如此,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提示呢?”督校叹了一声。
要是没有那一件事,他或许还真的能够丧心病狂的拿着一颗颗人头来换取向上爬的踏脚石,哪怕再不能够接受林鳞石的领导。
可两千年前的那一件事发生之后,军功爵从上到下都变成了一个笑话,爬的越高,就越让人感觉耻辱。
“哦,我知道了。”张道星处于睡梦中,思维很飘忽,想了好一会,总算记起来了他也是知道的,“确实是如此。”
“那么先生,现在我们应该要做什么?”督校有些兴奋,“现在您坐上了仅有的那几个大主教的位置,大厅中数以十万为数的人都等待着向你效忠,我们可以用他们……”
“传教。”
张道星道。
“什么?”督校有点没有听清楚。
“传属于我的教。”
张道星继续道。然后举起了机械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跟我说以前遭受过什么,遇到什么别人没有遇到的事,我现在没有宰了你,就是留了一分仁慈,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一个好人,你现在手上还没有染着黑色的血,还有着捡回良心的机会,麻烦你也给别人一点点良心……可以吗?”
方才红袍人施展红秘术的时候,督校离得很远,可现在只是微微显露出来一丝隐藏住的力量,从血脉最底层狂涌而出的恐惧则直接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唯一能够做出来的动作,就是点了一下头。
“你们是怎么打算禁绝灰药的?”之后的语气,红袍人多了那么一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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