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各种诡计,”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坏心眼地咕哝道,看着火焰,“我看过很多东西,孩子,很多不想在圣诞节想起的东西。我想待在家里喝温酒,和装饰一棵圣诞树。不过,我们还是先戳穿这件事吧。如果杀手的艺术,有了什么新的发展,我倒很想知道。”
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喃喃地说道,他开始整理思绪。
“首先,伪装自杀不成立,没有人会打破一个女人的头,并通过这种方法,制造一个现场来伪装自杀。
“第二,伪装闹鬼,有人企图让案件,看起来像超自然谋杀。那很少发生,顶多只是个狡猾的骗局,还需要长时间地、小心翼翼地,创造出相应的气氛和环境。显然对这起谋杀来说也不可能,根本没有人暗示水榭里,有个嗜杀的幽灵之类。
“最后,这是意外,凶手并不想构造出不可能的状况。假设你和波特警官,睡在相连的房间里,唯一通往外面的门是他的房门,已经从内部被闩上了。我想杀掉你,嫁祸给他。我趁着夜晚进来,用那套换窗诡计,先在黑暗中捅你一刀,换掉窗格后再离开。是的,可我忘记去检查了,你们两个房间连接处的门,也从你这边上锁了——看,我又制造了一个不可能状况。啊呀!……
“那是最后的可能性了,但该死的……”亨利·梅利维尔爵士突然转开小眼睛中的怒色,“你能看出,这个最后的可能性,如何适用于这个案子么?……意外,嘿?……什么样的意外,能让一个人踏雪无痕?”
马斯特斯愁容满面地说:“好了,爵士,我会把这最后一项,称为唯一合理的假设。就像这样,未知的那个神秘凶手,趁着还在下雪时到了水榭……”'.
“啊哈,还在想卡尼费斯特的女儿吗?”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冷笑着说。
马斯特斯警长努力地坚持己见,他那严谨而专注的态度,宛如正顶着一桶水在头上似的。他固执地继续说道:“等一会,男爵先生!……现在只需要等一等。我们赞同理论中‘意外’的方面。好吧,凶手在雪停前出门。呃?然后,当他杀了玛莎·泰特之后,那家伙发现……”
“是个女孩子吗?……”亨利·梅利维尔爵士询问道,“是啊,你现在已经如此确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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