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衣着华丽地扶着怜儿的手顺着石板路散步,她许久没见贺兰羡南了,更别提侍寝了。曹舒云已经刮了她好些油水,马上就支撑不住了,想着每日散散步或许还能碰见贺兰羡南。
杜鹃正想着,一转身,就瞧见了宫墙处脸色苍白的婉娆,不远处还有一抹鹅黄色的身影。那身影她断不会认错的,除了陆幼宜,没人能让她记忆如此深刻。
婉娆的样子看上去就是被人欺负了,杜鹃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陆幼宜那张飞扬跋扈的脸,便怀疑是陆幼宜与她有了摩擦。杜鹃扭过头看着怜儿道:“那女人是谁?”
“她啊,她是皇后的妹妹婉娆,乌拉那拉氏嫡女。她中意贺兰崇墨的事,宫里宫外人尽皆知。”怜儿回道。
“中意摄政王?”杜鹃突然想到陆幼宜跟贺兰崇墨的关系非同一般,心中好似拨开了迷雾一般,更加确定陆幼宜跟婉娆有了摩擦。她轻轻一笑道:“怜儿,随我过去。”
“是。”
……
陆幼宜赶到慈宁宫的时候,果真看见贺兰羡南坐在榻上跟太后聊的正欢。心里突然响起了贺兰崇墨的话,便走进去扑通一声跪下了。
“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陆幼宜突然出现吓了贺兰羡南一跳,太后也是一惊,茶水差点洒出来。
“你这孩子,进来怎么不说一声?”太后把手里的茶杯递给幸芳,“吓着哀家不算什么,惊扰了皇上,唯你是问!”
陆幼宜这几日为太后医治,两个人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太后这话旁人听来可能是斥责,但在陆幼宜耳朵里,不过是一句打笑的话。她抬起头故作委屈道:“吓到皇上太后了,奴婢该死。”
太后哈哈一笑,“该死也得等你给哀家医治完。”
贺兰羡南看着陆幼宜与太后相处的如此和蔼,心中闪过几分狐疑,他瞥着陆幼宜道:“如今你与太后的关系倒是好得很。”
陆幼宜对贺兰羡南一直都是避之不及,听见他这话,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什么幺蛾子。不过他是皇上,就算他要干涉,陆幼宜也没有办法,“能逗太后开心,是奴婢的福气。”
太后指着陆幼宜,对着贺兰羡南点了点头,“你也瞧出来了?这孩子倒是有趣得很,近几日给哀家医治,总是逗得哀家心里舒坦。”
“太后过誉,奴婢惶恐。”陆幼宜低着头道。
“哀家是不是过誉,皇上瞧了便知道了。正巧今日皇上在,也瞧瞧这丫头的手艺。”太后站起身道:“寝室已经准备好离,现在就去施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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