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晋的事情,陈溪桥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余惊鹊也知道,自己逼问陈溪桥,也有点难为他。
反正知道秦晋还没死就行,实在不行,离开冰城也可以。
陈溪桥转而问道:“秦晋出事之后,你还可以联系到军统吗?”
余惊鹊是组织安排打入军统内部的人,如果秦晋出事,余惊鹊和军统断了联系,那么就没有价值了。
“新京的韩宸知道我的身份。”余惊鹊表示,哪怕是秦晋真的出事,他也可以重新和军统建立联系。
“嗯。”听到这里,陈溪桥表示放心,至于秦晋,他管不了那么多。
不好说什么让陈溪桥继续打听秦晋的消息,同样担心被人发现,或者给秦晋带来不便。
“如果调查无果的话,她这段时间应该就会联系你,不用太着急。”陈溪桥安抚了一句。
对于余惊鹊的担心,陈溪桥不好说什么,大家都是同胞,应该关心。可因为身份不同,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能自己体会。
“知道了。”余惊鹊说道。
“柱子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国民手账做好之后,就让他去乔三爷手下混着吧。”柱子的掩护身份,算是大家一致认同比较好的选择,而且帮派里面鱼龙混杂,消息灵通,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你负责好你的事情就行。”陈溪桥这句话,明显就是告诉余惊鹊,负责好薛明这里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陈溪桥现在要装作不知道。
也不能说是装作不知道,而是真的不知道,烟土的事情是柱子说的,口说无凭,你必须要却确认。
你不确认,你怎么和组织汇报工作?
但是在你确认的过程中,如果特务科加入进来,也不能怪他们不是。
心照不宣的意思,余惊鹊自然明白。
“我看你不是雪狐,你是老狐狸。”余惊鹊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陈溪桥还真的是老狐狸一个。
“我就当你是夸奖我。”陈溪桥的脸皮也厚的可以。
懒得和陈溪桥废话,余惊鹊从陈溪桥家里出来。
走在路上余惊鹊开始头疼起来。
柱子说的烟土事件,余惊鹊和陈溪桥大概率认为是真的,但是柱子也说得对,他们毁不掉这些烟土。
就算是他们不利用,他们也不毁不掉,那么干嘛不利用一下。
既然要利用,却又不能被组织知道,他们要学会变通。
这不是欺骗组织,而是现在不确定烟土的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选择不汇报,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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