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经历了赵志和妹殊的事情,恐怕是心如死灰,他在狱中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当事者都承认了,宇文颉也不能再为他辩解,况且那么多人命还摆在那儿,所犯罪行罄竹难书。所以几天之后,宇文颉在朝堂上宣布,卫国公当众问斩,家眷倒是没有受到株连。
木谨言知道卫国公难逃一死,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内心深深地欣慰,好歹宇文颉没有那么特意护着他。
宇文颉好几天没有来晟政殿,她在心里寻思着,大概是因为那些书信。钱琼英扣下那些书信,宇文颉是不知情的,但是他们两个现在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他再重新看着她曾经写的这些情意绵绵的话,难免心中触动,产生伤感。
但是她又何尝不伤感啊?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安静,她竟然也没有再毒发过。她想着或许他们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和平相处,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也不去想以后的事情。但是,她又清楚的知道,上官淑聊不可能会放过她,她们之间,必然是会闹得你死我活的。那时,宇文颉又会去帮谁呢?她太了解宇文颉,她知道,他不会不顾他的母亲。
但是,乐轩宫突然就传来消息,说是宇文颉遣走了妹殊和红萼。因为妹殊在朝堂上指认了卫国公,现在虽然国公府还在,但是她却再也回不去了。妹殊叛离了卫国公后,回去就开始一病不起。这病来得汹涌,多半还是心病,木谨言想着该不该去探望一番,正好逢上来此的红萼。
红萼穿着艳丽,突然间来,她已经知道她的目的。果然,红萼哭诉了好久,说她不想离开,但是这是宇文颉的决定,又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来,坐。”木谨言给她端了一杯水,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哭花了妆容。
“姐姐,我在家里受那些姐妹的欺负,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来到这宫中过了几天清净日子,怎奈陛下容不下我。”红萼一双眼睛分外有神,哭起来样子娇柔。
“陛下只是……”木谨言心想这张廷尉的妹妹,她没有听说她在家里会受姐妹的欺负。况且她现在冷不防来找她,她也不知道怎么来为宇文颉开脱。
“姐姐。”红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看着很热情。她说:“你今天能送我回家吗?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她突然这样说,木谨言也是找到了一个台阶下,想着她终于是想通了,送一送又如何?
于是,她没有让苏洛锦跟从,也没有带任何宫女,同红萼出了门。
红萼拿着一个包裹,神情落寞,她的这副姿态让她不禁怀疑她是否已经爱上了宇文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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