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褪去,拂尘凌乱,神仙恍神,一位着破烂道袍的穷酸人登楼,身后则牵一匹符合身份的瘦马,他自凌空处坠落,毫无征兆般降临耶灭镇此间客栈。
青州七杰见来人,纷纷起身相迎,刘圣人也是寒暄问候,穷道士拱手,“在下紫薇观穷道士,途径此地,本该是图个热闹吉利,沾沾圣人风采,奈何见神仙杀人,斗胆拦了。”穷道士回礼青州七杰后,转身向蒋太白道,“老子无意冒犯,太白金星不至于发怒吧?哎呦,若是神仙发怒,老子该如何是好,还不得使耶灭镇生灵涂炭,老子给你道歉,神仙莫要发怒。”
蒋太白闻言,更是意难平,这人莫不是故意滋事?望向手中断去一截的拂尘,当下释然。这位穷道士自己可并不愿去招惹,紫薇观早已覆灭,穷道士无根浮萍,了无牵挂,浪迹天涯中,更是不怕招惹横祸。
毕竟随安九州盛行一句至理:三十六计,走为上。
蒋太白回过神,先是报以一笑,而后方才盘问,“敢问道长可是与小友相识,在下适才是与小友玩笑,并无杀心。”
穷道士哦了一声,很是开怀大笑,“太白金星自然是无杀心,可这六心门的诸位可不好说呐,张大门主,别来无恙,上次老子与你谋面,尚是在柳州,一别多年,你还是那般风采依旧,老子也还是那般穷的叮当,作亏本买卖。这不,老子收了个不成器的弟子。”
话语至此,穷道士略微施展手段,将柳晨生身上束缚解去,少年郎只是淡然一句,“你终于来了,不来我都要被他们宰了。”
穷道士佯装板起脸,骂道,“老子去你娘的,自己学艺不精,还他娘赖到老子头上。”
柳晨生亦是随穷道士一唱一和,扯起嗓子喊道,“若不是你教的东西过于鸡肋,我怎能受如此屈辱。”
穷道士忽而间看向在坐众人,委屈道,“听听,这是人说的?老子真是做了亏本买卖,你他娘赊的账一个铜子都未曾还,如今还数落我。”
这一老一小,俨然成了债主干系,穷道士望向干笑的蒋太白,又是唉声叹气,“老子本是来给这小子助阵洗剑池,奈何他娘的如此薄待老子,真是人间不值得。”
穷道士表皮上浅淡说着一些粗鄙之语,家长里短数落一通,可他双袖中的鼓荡,不难望出其的杀意。
从头至尾未曾出声的佝偻黑袍人冷不丁道,“阁下莫要得寸进尺,若是要与太白兄为敌,那便是与我六心门为敌。”
一句不深不浅的话,刹那间将蒋太白与自身拉为同伍,更是告诫穷道士休要嚣张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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