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听就在一旁傻呵呵地乐了,若雨见状:“柱子,你乐什么?我家老爷只说给你开个方子让你先吃上一段时间再说,你这还没有吃呢,怎么就先乐了?”
“呵呵,若雨姑娘你不知道,之前那个王神医连药都不给我开,说什么是我娘在怀我的时候受了惊吓,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是治不好的,谁想今天杜老爷一看,就说给我吃药,这么说我这个病还是有救的吧。”
杜文浩笑了:“柱子,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给你开方子了。”
柱子一听急了,连忙走到杜文浩面前,又是摆手又是跺脚的:“别,别,千万别,您放心给我开,您开什么我便吃什么,若是不好,那也不是您的错,我娘也说了,在怀我的时候,村里那只大黑狗差点咬了我娘,当时把我娘吓得都掉进水田里去了,要怪,就只怪那大黑狗,与杜老爷您何干?”
大家听了柱子这话不禁都笑了。
林青黛:“柱子,你放心,我们家老爷会尽心给你医治的,不过你也要配合我们老爷治疗,尽力不要生气和太过激动,文浩,你说呢?”
“青黛说的是。”
怜儿拿来笔墨纸砚,杜文浩开好了方子交给杜三,叮嘱道:“这个病主要还是食疗和精神上不要太过激动,先吃上一段时间,若期间没有再犯,就让妙手给他针灸,那样效果更好一些。”
杜三和柱子连连道谢,杜三将方子交给了柱子,让他去抓药,然后将杜文浩请到自己的房间说话。
“杜老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去了一趟杨千户的家,正好我有个堂弟的儿子在那杨千户家里当门房,我去问了问,那个杨不活有两个嗜好,一是女人,而是赌钱。”
杜文浩:“我也猜到了,这样的人一般都又这样的嗜好。”
杜三:“我听我那侄儿说了,那个杨不活每天晌午出门,喜欢去东头一个叫范春楼的窑子找一个叫柳儿的窑姐儿,有的时候就去赌馆赌钱,每天晚上最迟三更一定回去。”
杜文浩笑了:“这个杨不活生活还挺有规律,外面有个相好的,竟然还从来都不在外留宿,这个习惯好!”
杜三嗨了一声:“杜老爷,您是有所不知,正所谓一物降一物的,那个杨不活的有个出了名的泼妇老婆,身宽体胖,十分凶悍,杨不活是天不怕的地不怕就怕杨千户和自己那个河东狮吼的老婆。”
杜文浩大笑起来:“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毕竟还有人管着,那就是好事。对了,那他天天出门,他那个老婆也不问问他去上面地方去了,难道也不知道那个叫柳儿的窑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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