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咱们都到雍州几天了。这雍州城还行,一到外面,汪洋大海……”
“哼,这雍州太守没有病好,让他继续病着……”,他该不会以为,他会像以前的赈灾大臣一样。
沈晏之挥手,一道黑影出现。
“官府可有粮仓?粮仓中有多少石?”
“公子,粮仓中没有粮食”
“不可能。陛下知道雍州的情况,每年年初,都会有粮食运入雍州城,以备不时之需”
“晏之,不用想也知道。粮食肯定是用什么明目用了。再不济就是卖了……”
“哼。你去查查,这里有没有五大家族的产业……”
“是”
终究呆在官府是没有用。“安排“沈大人”出去赈灾……”
“晏之,就那几马车的粮食?”
“……”,他要见一见这位太守。病到不能见人了?
夜晚,一道人影翻进太守府得别院。此刻的别院中,觥筹交错。太守正在与几位肥头大耳的男人喝酒。
“太守,你不去见赈灾大臣?”
“有什么好见?一个年轻人,吃够苦了,就自然回去了”
“那是……空手来,就想让我们好吃好喝相送……想得美……”
“听说赈灾的沈大人在雍州城附近被水贼劫了。丢了不少东西,不知道车上的东西是不是赈灾银?”
“听说是……”
大家七嘴八舌。
“那马车上放了好几口大黑箱子,又派多人在旁守着。不是赈灾银,是什么?”
“话说……这赈灾银都丢了。沈大人还不着急?丢了赈灾银就是被杀头的”,以往那些人就是在丢了赈灾银之后来求他们的。
他们在等……等着沈晏之跪下来求他们想办法。
沈晏之从别院离开之后,发了一通闷气。病的人还能搂着美人喝酒?原来都是为了试探他,也早就知道,他在雍州城外面遇袭了。他们当作不知道……
以前的赈灾大臣灰溜溜回去,该不会就是在进入雍州城之前,赈灾银便已经劫走了?
沈晏之第二天以沈大人的名义去了太守府的粮仓。他们在门口被人拦下了。
沈晏之把陛下的令牌拿出来。守门的人不知所措,但没多久,太守就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清风正派,要不是昨晚见了太守的做派,实属想不到他们在背后打了什么主意。
“沈大人派属下来查看粮仓”,沈晏之继续亮出令牌。
“这不太好?至少要让沈大人来……”,这段时间,他还有时间运作。
“太守大人,你为何阻拦?只不过是看一眼,莫非里面有猫腻?”,粮食没有了,怎么会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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