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然做事基本每个人都拿到上万劳务费。
本身按安然对工程进度的计算,至少也需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间,可小区里不少人一听他开的工钱高,价格堪比工地木工的工钱,一股脑全过来让他安排个事情做。
因同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安然也不好意思拒绝。
“安老板,你这人敞亮”
手里拿着结算的一沓薪水,顿时有人对着安然竖起一根大拇指。
“以后有事用得上我,一句话事情”
“一开始我听他们说你这里工期结束,不需要等过年就给工钱以为开玩笑,现在真相信了”
这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叔,因包工头过完年一直没接到工程,被家里亲戚拉着帮安然种植了个把月绿植,现在拿到钱,脸上充满喜悦,整个人神采奕奕。
“难怪您能承包工程,这手段了得”
顿时糖衣炮弹不断的向安然袭去。
这就是钱的威力,可以让那些不善言辞的人,嘴跟抹了蜜一样。
也能让他们趾高气昂腰肢弯下,变得低头顺耳。
安然手捧着茶杯,脸上回以礼貌的笑容。
“公司不行,以后打算怎么办?”
看着过来道谢的念中,安然问道。
念中身上担子不轻,哪怕现在张爷帮趁着一点,平时帮他多少赚点日常开销,但他身上的担子还是挺重的。
每个月三千多房贷雷打不动,哪怕勒紧裤腰带也要给,女儿生活费和学费这更省不下来,现在媳妇怀孕上不了班,维持一家生活的压力全汇集在他身上,以前下班还能跑跑滴滴打车,可现在滴滴打车审核严格,加上制度改变,像他这种非全职性司机,也赚不到多少钱。
而维持他生活主要来源的公司,又风雨飘摇,动荡不堪,随时都有被市场淘汰的可能。
这种淘汰还不是一下子倒闭,而是摇摇欲坠,半死不活拖着,拖到员工先受不了为止。
“我们同事有人下班或星期天去送外卖,三个四小时也能赚一百块块,碰到恶劣气候每单多两块钱,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生活费和通讯费”
念中笑着回道。
“挺好的”
安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念中和安然年纪相仿,可身子骨却比每天坚持锻炼的安然单薄多了。
可就这样单薄的身体,却抗着一家重担。
现在媒体,知名专家在很多公共演讲和报道中,不停的抨击他们这一代不思进取,整天捧着一个手机做低头族。
可谁看到这一代年轻人上班累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还要长时间忍受黑天和白夜的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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